“啊!是诸先生呀”!没等他到跟前,就见卢旭平拎着一个细颈的瓷瓶从办公楼里走了出来,看到谆越,大声的叫道。
“卢师傅,您这是”小谆越也热情的招呼了一声。
“哦,是这样,这是网烧制出来的样品,我这就想去气窑那边去说呢,瓷窑现在这个程度,已经符合要求了。!卢旭平说道。
厂里两套设置,一套是如今陶瓷厂惯用的天然气瓷窑,另一套,则是按照卢旭平的要求,建造的古法炭窑,卢旭平手里的这只瓷瓶,就是网安装完毕的气窑产物。
谆越走上前,从卢旭平的手里拿过那只瓷瓶,刚刚烧制出来的瓷胳,还没有进行打磨喷浆呢。因此摸上去带有一种像是磨砂后的质感。
瓷胎很薄,拿在手里并不重,谆越用手弹了一下,发出了金属脆鸣,从瓶口看过去,能看到瓶子的瓷胎厚薄十分均匀,因为瓷胎比较薄,透光性很是不错。
“卢师傅,这瓷瓶不错呀。!谆越不禁赞叹了一句。
“一个模子注出来的,只要模子好,出来都一个样儿”!
“呵呵,话虽如此,那也得有好模子才成呀”!谆越不大不小的捧了一句。
“好,既然谆先生来了,我就不过去了小魏!你来”!卢旭平冲那边喊了一声,不一会,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就跑了过来,这是卢旭平从康山带来的一个小徒弟。
“告诉大安他们,火头已经可以了,你把那几个瓶子打磨出来,弄好后再给我送过去”!卢旭平吩咐了一下徒弟,这才转头对谆越问道:“听说谆先生有意制作一面铜骨瓷画的屏风”?
“是啊,卢师傅想必也去过我那个工艺厂了吧,您觉得那边若是铸出骨架,再咱们这边的瓷画,能不能凸显高档”?谭越一边往那边楼上走,一边对卢旭平问道。“能!当然能啦,我都没想到,谆先生的铸铜工艺长竟然会古法铸造!我看过那些样品,可都是真正的古铜呀,表里如一,可不是那些靠刷上一层外皮的低劣货色,小!卢旭平颇为佩服赞叹道。
“呵呵,那瓷画这边,您没问题吧”?
“没问”其实是有的,我呢,画工是有,可”要让我凭空设计个图案或者构思一幅画,我还是难以办到。!其实,陶瓷厂的画工,很多人都是能照猫画虎,但让他凭空画出一只猫来,却有些心力不足,毕竟他们只是画工,而不是画家。
“这个您不需要担心,画我已经有了,是徐胄徐老先生的真迹!以后呢,还有一些画家,会按照咱们的思路或命题,为咱们专门作画,这方面,您尽管放心就是”!谆越将自己在京都已经和几位青年画家谈妥了的事情和卢旭平说了一下,卢旭平听了,立刻就放了心。
“只要有画家给咱画出图样来就行,对了,谆先生,那个”您网才说的是大画家徐胄给咱们画了屏风的图样儿了?那可是国宝级的大画家呀。!卢旭平这才反应过来。
“也是巧合,不过就是这一次罢了,以后怕是都不可能求到人家的画啦。!该越索性又回到了车边,打开车门,将徐胄为他专门所作的两幅用于制作屏风的画卷拿了出来。
这几天,人家徐老先生已经将那幅画的价款补足了,还为他将画作与厂名、条幅送了过来,如今,谆越手里拿的就是。
两人快步的上到了四楼,在北边最靠边的一道门,那里就是卢旭平专用的工作间,那里边有一整套制作瓷器的设备。
到了屋里,谆越将画卷打开。卢旭平凑到近前,一边看一边赞叹:“有了徐胄老先生这幅画,有了工艺厂那边出来的珍品铜骨架,咱们这边要不能生产出与之相称的瓷画来,那可就太丢人啦,唔,为了一炮走红,咱得拼一场才成”!
谆越看着他,心说就是要你拼呢,这扇屏风出来之后,谆越将让它一孤品存在,之后”肖强说唐老爷子已经替他安排了一个有利陶瓷厂宣悄的途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