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只满足于这种暧昧的关系,他要更多,他比较贪,要她的全部。
“还没对我吼啊?”秦爵一侧身,覆盖在她身上,凝视着她的眼睛。
沈落看他灼灼的目光,本能的垂下眼眸,齐刷刷的睫毛掩饰住了,眼底的不安,“你走开,沉死了!”
秦爵身体离开了一些,他一向对感情薄凉,也觉得生活没什么惊喜,可突然有一天,有个女孩闯进他的生活,就像一只深山里修行的狐仙,道行很高,涉世却未深,狐狸般惑人,仙女般纯洁,让他这个历尽千帆的男人,突然找到了归属感,从此不愿意放手。
秦爵态度很诚恳,目光很深沉,“这个世上,万物阴阳相克相生,哪怕你再不可一世,再强大无敌,总有一个人,能轻而易举的克制你,而你就是我的克星,就算你今天把话说得再难听,明天醒来,我还是会继续思念你,就是这么没出息,你都不知道心疼我一下,做事之前,能不能稍稍考虑一下我的感受。”
沈落眼皮跳了几下,心像被一张无形的网,网住,怎么也逃不脱,老天,这个人能不能别老说一些撩人的话,现在好像说什么,做什么都理所当然一样,明明不是那种关系好不好。
“放开!”沈落觉得浑身发热,额头都快冒汗了,手腕又被他抓住,动弹不得。
“怎么才能放开?”秦爵五官变得柔和,车灯从他头顶照射过来,背着光,整个人像处在朦朦胧胧中,清俊逼人。
沈落吞咽了一口,舔了一下唇,唇瓣肿胀,舔过之后,更干的发疼,喉咙也有些干涩,“我想喝口水!”
“口水?”他指了指自己嘴巴。
“水!”沈落看他轻浮的表情,就想踢他。
好不容易营造的暧昧气氛,被她一句话给破坏了,秦爵只得坐起身,从旁边拿了一瓶水,拧开递给她。
看看时间确实不早了,他踩下油门,想着还是先把她送回去。
沈落喝了水之后,舒服了很多,瞄了一眼他,他正认真的开着车,像是感受到了她的目光,也转过头来,沈落连忙看向一边。
“明天早上,我要出一趟远门,可能要十天左右才能回来,你好好照顾自己,不然我派人……”
“派什么人,我好好的又没做贼,干嘛要让人跟着,你不用管我就行了,那么多事?”她十分干脆又果断的打断他的话,她一个良民,二十多年都这么过的,也没有人把她怎么样啊。
“就怕有人到时候再来找你!”秦爵从没想过有一天,有一个人让他牵肠挂肚,恨不得时时刻刻都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不如你和我一起去,当旅游了!”
沈落转身看了他一眼,他眼底确实隐着一抹担忧之色,害得她想大声说话,都没好意思,“我还要上班呢,我姨妈在我那儿住着,过来看病的,我走了,谁来安排她,真是小题大做!”
秦爵抓起她手,放在唇边吻了一下,也觉得自己有点过了,听她的语气,没拒绝自己的关心,“越在乎的东西,越怕护不周全,我会尽快回来!”
“谁让你护了,你回不回来,关我什么事?”沈落抽了一下自己的手,避开他炙热的视线,看向前方,小声的嘀咕了一句,“有病!”
“是有病,相思病得了许久了。”秦爵拍了一下她的手,“好了,你有事,可以随时打我的电话。”
“我才不会打!”有事也不会打。
“那我打你的。”
“我把你拉黑!”
秦爵无奈的苦笑,真是一个性格倔强的丫头。
把她送回去,回到自己的住处时天已经很晚了,他刚回到书房,把最近手头要紧的工作,简单处理一下,就听到一阵敲门声,这个时候用人是不敢过来打扰他的,他知道是谁,说了一句,“进来!”
很快孙康就推门,恭敬地立在一旁,“秦总,你让查的事,已经查清楚了。”
“嗯!”秦爵示意他坐下讲。
孙康也没有客气,拉张椅子,坐在桌子对面,并从包里掏出一叠文件,推放在桌子上。
秦爵随意的翻着,只听孙康说,“苏季阳在法国留学的时候,一直品学兼优,去法国的第二年,机缘巧合,结识了他命中的贵人,一个耄耋老人,班森!”
“嗯!”秦爵示意他继续说,班森,稍在商场里混的人都知道,LVN创始人,堪称一代传奇。
“很多人都以为班森是商业奇才,但是却不知道他还掌握着黑白两道,是著名天鹰派的老大。”孙康说话时,也露出敬畏的神情。
“什么?”
秦爵不由得坐直了身子,眼底的惊诧一闪而逝,很快又恢复了自若,天鹰派,在四十年前声名响震全球,势力几乎遍布天下,每一届政府,都要取得他的支持,才能稳住全国形式。
但没有人知道它的老大是谁,虽然现在,不曾再出现任何关于天鹰派的消息,但是谁都知道它,并没有消失,只是以另外一种身份展示在世人面前,看来LVN的后台不容小觑,怪不得短短时间内,几乎垄断了大半个地球的奢侈品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