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昶王注意不到的角落,替昶王处理杂事。
闻言,南元清温和一笑,“朋友之间的举手之劳而已,元殇不必心怀不平,自贬身份。”
话落,也不见南元清如何动作,那厢兴奋的扒拉开人群,就欲走近仔细瞧瞧楚相脸色的东泽沁,浑身陡然奇痒一阵,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
尔后,粉色衣衫下,那洁白如玉的肌肤,似有软物滑过,一起一伏,起起伏伏,愈来愈明显。
手臂,大腿,前胸,后背……
东泽沁斯了一声,迅速朝后一跳,跳出人群外,往喜堂一隅奔去,便奔便急言:“南太子,南太子,快给本皇子看看,本皇子好像被什么附体了——”
“小皇子坐好,本宫为尔把脉。”
“好,快点快点。”东泽沁应声,重回自己的位置坐下。一坐稳,便迫不及待地掀襟,将手伸至南元清跟前,配合南元清。
南元清归回座位,二指压上东泽沁的脉搏,认真把脉。
“快点,好痒。”
东泽沁催促了一句,尔后失望地看向那楚相的方向,只觉今晚运气十分不佳。
才对一个女人起了兴趣,结果那人太蠢。
才对一个男人起了兴趣,结果自身遭殃。
东泽沁漂亮的狐狸眼,眼角一垂,对无法偶热闹一事,异常失落,连带着他对南元清的道谢,也是有气无力的。
“南太子,麻烦你了。”
“小皇子客气了,举手之劳。”
“还真跟以前一样,好人一个。”
“小皇子妙赞。”
一时间,东泽沁一言,南元清一语,往来搭话。因着身上忽如其来的诡异症状,东泽沁倒是暂且熄了给轩辕珏添麻烦的心思。
而那话中的感激……
南元殇阴冷的眸光扫过东泽沁韵味风流的面容,不阴不阳地道了一句:“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
东泽沁狐狸眼一闪一闪的,一时未能听懂。
“元殇。”南元清不紧不慢地唤了一句,后者不甘不愿地闭嘴。
东泽沁困惑心起。
只能给他答案的人,却都已闭嘴不谈。
“故作神秘,本皇子才不关心。”东泽沁撇嘴,尔后幸灾乐祸道:“不过这喜宴和持续都太久了,这新娘子还没入洞房,这不是要急死王爷嘛。”
“为何?”南元清收回手,慢条斯理地从袖中掏出一物,在东泽沁接收的瞬间,问了一句。
东泽沁贼贼一笑:“皇朝人不都说,春宵一刻值千金?”
南元清神色微顿。
东泽沁眉眼愈发忍俊不禁,“这都快亥时了,再折腾下去,天都大亮了……”
“你再说下去,你的肌肤,该溃烂了。”
似见不得东泽沁如此模样,一旁的南元殇浇冷水打击。他哥哥的蛊虫,温和却致命,一旦附着上身,必要用药擦洗一番。
若他还只顾着幸灾乐祸,后果……
南元殇若有似无地哼了句。
东泽沁:“……”
须臾,他才反应过来,呀的一声,就握紧南元清递给他的小药包陡然站起,朝门外奔去:“本皇子去去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