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手术荣教授做过很多次,了解阎芬芳是什么心态:
“芬芳,放轻松,你看你先生就在外面守护你呢。”
荣教授抬手向右指,阎芬芳目光追去,手术室与外面是用屏风隔开的,明亮的光线从窗外映进来,依稀在白色的屏风上投下条黯淡的身影。
那是楚天擎,阎芬芳被推进来的时候看到他就站在外间的窗前。
纵然明知道他站在那里不可能是为了守护她,然而想到他就在自己不远处,阎芬芳还是平静了下来,紧张的两腿缓缓启开。
“这就对了,可能会有点不适感,只要你好好配合很快就会好。”
当然会不适,谁能适应别人在自己最**的地方动手脚?
只是,为了楚天擎,她什么都可以忍……
阎芬芳闭上眼,直挺挺的躺着,努力把自己想象成一块没有知觉的木头。
“芬芳!”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终于再次响起荣教授的声音,阎芬芳长舒口气:
“结束了么?”
“还没开始……”
荣教授面色沉重的瞧着这个不安的小女人:
“你怎么不早说?”
阎芬芳发懵:
“说什么?”
荣教授哭笑不得:
“手术会造成处女膜损伤,你确定要做?”
阎芬芳身子隐隐一颤,看着荣教授呆住了。
哪个女人不珍重自己的纯洁?
哪个女人不想把自己最宝贵的美好留给所爱的男人?
只是,她对这这种手术一无所知,更没想到过会有这样的结果。
“你也真是,什么都不懂,手术的事先放一放,哪天想好再来。”
荣教授转身要走,阎芬芳一把拉住她胳膊:
“荣教授,我想听他的意见。”
是她答应楚天擎要来,而且还在手术协议书上签了字,她不想出尔反尔,尤其是对他。
况且,如果他知道会有这种后果的话怎么可能还会坚持?
“好,你等会儿,我去帮你问一下。”
脚步声响,荣教授走出手术室,房间里顿时变得分外静谧。
那两名手术助手站在床边不住打量着阎芬芳,阎芬芳熟悉这种目光,这是对她的同情和怜悯,母亲重病的那段日子里,她曾受够了这种目光。
过不多时,脚步声再次响起,荣教授去而复返。
阎芬芳忽然心跳的厉害,紧张的看着荣教授,她说不出话,但目光已经在询问。
“芬芳。”
荣教授心里叹息,一脸的歉意:
“楚先生的意思是,做。”
做!
是他的风格,简单坚决、冷漠无情、从不拖泥带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