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苏里听到声音,她抬起头朝着苏顾嫣然一笑,妩媚十分,随即又是一发漂亮的击球,看得兴登堡闭上眼睛。
苏顾问:“几比几?”
企业没有正面回答:“你觉得兴登堡的兔女郎装怎么样?”
“可以。”苏顾是知道的,两个人经常合伙欺负人暂时不说,密苏里最喜欢做的事情是欺负兴登堡,在她层出不穷的套路下,狂气的兴登堡,真真傻大姐、老实人,如今已经把比基尼、女仆装、护士装、兔女郎装等等全部都穿过好几次。
头上戴着白色喀秋莎,穿着黑白女仆装,低着头,俏脸通红,双手夹在双腿间的兴登堡超可爱。头顶兔耳,一只挺起来,一只折下来,低胸、露背的锻面紧身衣勾勒出诱人的弧线,屁股顶着可爱的绒毛尾巴,黑丝包裹好一双大长腿,扭捏不安的兴登堡也好可爱……
苏顾好笑着喊:“兴登堡,谢谢,兔女郎超可爱。”
密苏里又把一颗黑球打进袋中,她直起腰,把球杆扛在肩上,歪着头:“提督你该感谢的人是我吧。”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苏顾说,“我们夫妻那么客气做什么?”
密苏里笑:“算你过关。”
“闭嘴。”兴登堡说,“还没打完,还不一定输。”
苏顾问:“兴登堡怎么有胆子和密苏里玩?”
企业说:“激将一下,起哄一下。”
苏顾说:“你们所有人都欺负兴登堡……”
密苏里这时终于失手,她跑到苏顾的身边,靠在他的肩膀上面。
终于轮到兴登堡,她的心已经凉透了,除非自己一口把剩下的球全部打进袋中,肯定不可能完全,否则没有任何赢的机会。
越紧张越失误,兴登堡一击不中,白球差点进袋犯规罚分,密苏里笑眯眯拿起球杆,简单扫一眼,她胜券在握。
苏顾问企业:“你们不玩吗?”
企业回答:“看密苏里和兴登堡比赛……”
苏顾点点头:“是哦。”
“怎么样,苏某人我们打一把?”企业说,“赌注是女装。”
威斯康星从台球桌上面跳下来,她伸一个懒觉,说道:“好主意。”
“不玩。”苏顾摆摆手,“我水平不行。”
企业说:“男人不能说不行,不是你说的吗?”
苏顾坚持:“不行就是不行。”
“你上午欺负我妹妹大黄蜂不是很开心吗?”企业说,“一把,输了给我拍一下屁股。”
苏顾沉默一下:“企业不用赌也可以的,你想拍就拍吧。”
威斯康星说:“这是真变态,恶臭。”
苏顾好笑起来:“不赌,我的水平真不行。”
企业嘘声。
“企业,你没有说你输了怎么办?”威斯康星喜欢看戏,她起哄,“来点有诱惑力的赌注,说不定就答应了。”
“我怎么可能输?”企业说,“真输了,也让他……摸摸腿好了。”
威斯康星说:“不是屁股吗?”
密苏里彻底击败了兴登堡,她走过:“提督和她打,我帮你。”
密苏里的水平有目共睹,企业和密苏里好姐妹、死党、闺蜜,她的认识更加深刻,她说道:“密苏里你来的话,我肯定不赌了,肯定输。”
密苏里说:“我肯定不会直接出手啦。”
“来来来,我帮你们把球摆好了。”威斯康星拿着三角框,她是真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