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什么?”
程芸儿还没有反应过来。
“闻人臻今天下午参加了股东大会,支持他的股份达到百分之四十三,他成功卫冕了盛宏集团的总裁。”
朱建设说到这个事,就气得脸青目黑。
“阿臻他。。。。。。。回来了?”
程芸儿的声音里带着抑制不住的惊喜:
“他真的回来了。”
“他回来你高兴什么?”
朱建设看着程芸儿那高兴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
“他又不肯离婚娶你,你高兴的哪门子劲?”
“。。。。。。”程芸儿被朱建设给呛得说不出话来。
“还有,你在南非怎么就不知道他还活着呢?”
朱建设又问了之前的问题。
“我是不知道啊,这很奇怪吗?”
程芸儿看着朱建设,略微有些生气的道:
“云城比我先走一天,他不也同样不知道啊。”
“云城?”
朱建设说到这个人就又是气:
“还不是你把他介绍给我的,可你看他都做了些什么事?一点作用都没有,一点小事都办不好。”
“义父这话说的,”
程芸儿一脸失望的望着朱建设:
“如果云城真就是一点小事都办不好的人,闻人臻会把那么大座铬矿交给他管理么?”
“。。。。。。。”朱建设被程芸儿的话给呛得回答不上来。
“我离开时,坍塌的铬矿的确没有挖开,信不信由你。”
程芸儿只觉得累,现在连她最信任的义父都不相信她了,以后谁还会相信她,在乎她?
“我不是不相信,”
朱建设重重的叹息一声,然后又问:
“对了,你离开时,顾暖那女人在做什么?既然坍塌的矿井挖不开,那闻人臻又是怎么从矿井下爬出来的?”
“我离开时。。。。。。”
程芸儿回忆了下才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