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连续两天了,他都没有任何她的消息。
她究竟去了哪里,难道真的就这样离开了自己吗
他不是故意要叫她滚的,只不过一时怒火攻心,才这样说的。
可是,已经造成的伤害,如果想要挽回,是多么的艰难,他心里清楚,所以才会难过成这个样子。
她会回来的,即便是她逃到天涯海角,他都一定要将她找回来,他真是笨蛋,居然没有想到,她那天是多么的绝望和无助,她做的那些事情,也一定是有原因的吧
她不解释,难道他不会心平静和地和她慢慢说吗
司徒烈坐在沙发上,一脸憔悴的模样,双眼依旧熬得通红,胡渣也冒了出来,连续两天没有好好休息,只在车上小睡了几个小时,这样下去,他迟早会疯的吧
王婶也是十分的担忧,刚开始,秦玉暖的电话能打通,只是没有人接,到后来,就演变成了关机的状态。
再怎么说,王婶是了解秦玉暖的,她是善良的孩子,不会这样玩起失踪,让别人担心她。
见司徒烈这副憔悴不堪,疲惫过度的模样,王婶只能干着急,给他熬了心降火清肺的汤,他一口也没喝。
两天来没有吃过任何的东西,只是喝水,再这样下去,可怎么是好
年轻人啊,总是这样,闹闹矛盾而已,为什么要闹得这么大,不可开交才罢休。
是夜里,万籁俱静,王婶被打发回了房间休息,没有秦玉暖在,他忽然觉得这偌大的房子,就像是空城一样。
她走了,带走了他的全部,好像剩下的只是一副躯壳,全世界都安静了下来。
方钰打电话给秦玉暖,也是关机,便打电话到了别墅的座机,听王婶说秦玉暖已经离开了别墅。她心里很是不安。
知道是司徒烈赶走了秦玉暖后,听说秦玉暖已经两天没有任何消息了,她和文熙果断决定回国。
没有多长的时间,两人便出现在了司徒烈的别墅。
“烈,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文熙一向稳重,因而问的语气也十分的平稳。
方钰就不一样了,见司徒烈一副很是没有精神的模样,斜斜地靠在沙发上,立马就来了气,“你不是会照顾好玉暖的吗”难道就是这样照顾的方钰的态度很明显,语气很是气愤。
文熙见气氛很是冷寒,便走到了司徒烈的身边,“王婶说玉暖被你赶出去的,你总该可以告诉我们,是什么原因吧”
司徒烈面色依然憔悴,心里很是空虚,似乎没有说话的。他站了起来,拿起外套,又放下,动作来回了两遍。
文熙见他的状态十分糟糕,就向方钰使了一个眼色,现在什么都不要问。
司徒烈径直绕过二人,朝着楼上走去,声音淡淡的,十分没有朝气,“是我赶走她的。”
说完,他便头也不回地上了楼,然后回到房间,躺下,闭上双眼。
不要想了,什么都不要想,一切等休息好了再说,等有力气了,再把她带回来。
方钰气得不行,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鼓着脸望着文熙,眼里冒着凶光,“你看吧,他都这样承认了,那玉暖一定是受了很大的委屈”
文熙也是这样的想法,但是他觉得这件事情,一定是事出有因,因而并没有替司徒烈辩解什么。
此时,秦玉暖正在城郊山区的一个小山村。
好心带她回家的女人叫阿清,是地道的农村人,她朴实善良,好心收留了秦玉暖。第二天本来打算带她进城的,可是家里有老有小,她走不开。
邻居的老人见秦玉暖似乎不太正常,眼神太空洞,行为也很像个正常人,明明这么大个人了,却不会说话,也不会吃东西,换衣服,上厕所,什么都不会,就像是初生的婴儿,是一张白纸。
过去的那些年,似乎什么都没有学。
听老人说了这些,阿清决定让村里的医生看看。
忙完农活后,夜色已经悄然拉下了帷幕,阿清和七岁大的女儿带着秦玉暖去了医生家里。
那位年过半百的医生,没有高明的医生,没有先进的设备,也只是在村子里给村里人看看小病,治治小伤。
秦玉暖穿着阿清的衣服,却还是难掩她的气质和出众的容貌,老医生见她这般模样,也是十分慎重,给她做了初步的检查,然而却看不出有什么问题。
只是隐约觉得,她似乎生了什么大病,但他医识浅薄,不能诊断。
秦玉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很多,特别是小腿的那个伤口,似乎有些溃烂的趋势。
老医生只是拿了些消毒的药出来,想要给秦玉暖擦上,阿清见状,害怕她再像上次那样,害怕陌生人,于是接过了药。
她给秦玉暖洗澡的时候,就发现了那些伤痕,真是惨不忍睹,似乎很多皮肤也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