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有一语惊醒梦中人的感觉,季雨浓只觉心中一阵气苦,原来自己多日来温情的付出,得到的只是这么一句。
他再次冷笑,“是,你说的很对,既然你知道游戏的规则,事情就好办多了,从现在起,不许再跟那个男生见面,我既然花了钱,就有资格要求要求你的身体忠于我。”
他对着她怒吼着,双手猛地一用力,她尖叫一声,胸前的衣服已成零落的碎片,他眼中却依然是一派冷漠,双手齐动,又是哧哧连声,木宛清认命的闭上眼。
在他的暴力撕扯下,很快,她的身上就已经不着寸缕,水晶似剔透的地板上有着刺骨的凉,她下意识的缩成一团,他却视若不见,三两下褪下自己的衬衫长裤,狠狠的压了上来。
木宛清的手很快被按住在两侧,浑身的骨头都硌在坚硬的地板上,那种为人鱼肉的感觉再次浮上心头,她惊惧的看着他通红的双眼,木宛清痛得快要疯掉,她挣扎着反抗,许是她反抗的太过激烈,终于惹怒了他,他站了起来,就在她以为自己可以躲脱时,却绝望的看到他手里的绳索。
他像捆粽子一样将她捆得结结实实
痛,除了痛还是痛,没有第二种感觉,坚硬的地板磨破了她的双膝,钻心的痛,可是,他却还没有结束,一遍又一遍的折腾着她,屋子里的冷气冷得要命,一点点渗入她的皮肤深处,而心里的寒冷,更甚。
木宛清的意识终于彻底涣散,多么好,终于可以晕过去了,终于不再痛了。
再醒来,却是半夜时分,屋子里黑暗得像是陷入地狱一样,唯有一点点红光,似鬼火,在某一个角落里诡异的闪烁,她尝试着爬起来,身上剧痛无比,居然一丝力气也没有,她气喘吁吁的躺回去,这时,啪地一声,台灯亮了。
很温暖的橙黄色灯光,却让她更加的惊惧,因为,开灯的人,是季雨浓。
他就坐在窗边的藤椅上,手里依然燃着一根烟,眯着眼看着她,他的上身依然光着,上面有一道道鲜红的血痕,头发乱得像鸡窝,被灯影一映,瞬间放大了好几倍,更像是地狱时里的魔鬼,木宛清下意识的拿被子盖了头,抖抖索索的叫着:“你别过来!别过来!我求你了!”
她实在是太害怕了,只有魔鬼才会用绳子把她捆起来折磨,这太怕了!太可怕了!
季雨浓徒劳的伸出手去,却又在半道停了下来,他转着看着墙壁上自己那双巨大的手,确是形如鬼手,嘴角一扯,绽出一个再凄凉不过的笑意,他起身,缓缓的走了出去。
木宛清听见他轻轻带门的声音,就赶紧跳下床,将那门锁锁了好几道,这才又跳上床睡觉,可是,哪里睡得着?就这么大睁着眼,一直等到天边现出鱼肚白,然后,阳光慢慢的露了头。
门外有人敲门,她下意识的又躲到了被窝里,一个声音响起,却是一个温婉的女声,“木小姐,起来吃早餐了。”
“我不饿,不想吃,你走吧。”她说。
“那怎么行呢?季先生临出门前还叮嘱过,一定要让你吃早饭。”那个女声越加温柔。
“他……他出门了吗?”木宛清结结巴巴的问。
“是呀,季先生一早就去上班了。”门外回答。
木宛清这才放了心,磨磨蹭蹭起了床,身上仍是火辣辣的痛,她想找衣服,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被季雨浓撕烂了,没有办法,只好胡乱的把被子裹在身上,打开了门。
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女人,笑意盈盈的看着她,“木小姐,这是你的衣服。”
木宛清一看,果然是自己的,只是一直放在公寓那边,也不知什么时候拿来的,她换上了,对着镜子看自己的脖子,那里有一个很重的痕迹,正是拜季雨浓那一根手指头所赐,她下意识把衣领竖了竖,想起昨晚的情形,仍是不寒而栗。
楼下的餐厅依然是全玻璃的,屋子时插满了新鲜的玫瑰花,白的黄的粉的紫的,各色俱全,芳香扑鼻,早餐也很丰盛,琳琳琅琅的摆了一长桌,有牛奶面包也有米粥稀饭菜包,那个女人帮木宛清摆好了碗筷,说:“木小姐,季先生说,你可能不太喜欢吃西餐,我们大厨做得包子也不错,你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