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金上前就是狠狠的一脚,同时手里的尖刀向下扎去,可没扎到呢,陈金立刻就往回收手。两个畜生打得很凶,翻滚踢腾着,一个不小心,弄不好就会扎伤到大黑那狗东西。
说时迟那时快,众位兄弟已经一拥而上了,可围住了白狐子精,却基本插不上手啊。
我甚至有些后悔听胡老四的话,把大黑这狗东西带来了,这不是碍事儿么?
就在我们急得头上冒火,苦于无法插手,只能偶尔抽冷子逮机会干上一脚一拳的时候,大黑那狗东西突然惨叫一声,硕大的身子凌空飞起一米多高,一下就撞在了常汉强的身上,把常汉强给撞得不由得后退两步,仰面摔倒在地。
我们几个想都没想大黑是否受伤,立刻就拳打脚踢拿着尖刀棍子皮鞭给它一通狠揍啊!噼里啪啦砰砰的声音夹杂着兄弟们的怒声呵骂不绝于耳。
发了狂的白狐子精强悍凶猛到了一种骇人的地步,我简直无法相信,当初我曾经和那白狐子精过了几招……
棍子砸啊、尖刀扎啊、皮鞭抽啊、拳打脚踢啊!要按说,几秒钟的时间,就可以让一个人或者是一只狗彻底的失去战斗力,甚至丧命。
可白狐子精依然在挣扎着,而且根本就没有因受到重伤而体力不支的迹象,反而张嘴撕咬着,利爪挠着,凄厉的嚎叫着,就在那方圆不足三平米的地方,张牙舞爪地和我们几个拼杀死磕。更让人骇异的是,尖刀狠狠地扎在它的身上,竟然扎不破它的皮毛,一点儿血都不见流出。
它如果真是刀枪不入,力大无穷且用之不尽的话……我们岂不是在这里白忙活么?
而且如果我们几个再打下去,恐怕就得受伤了,若非是身上厚实的衣服给遮挡着,恐怕早就被那白狐子精给撕咬抓挠得遍体鳞伤鲜血横流了。现在棉衣棉裤都被撕扯烂了,棉花都露了出来,有的衣服都被成块儿地撕扯下来……反正是身上都没有全活的衣服了。
白狐子精真是不容易,换作是咱遇到这种事儿也会气得发疯发狂的,明明身手依然敏捷,可就是想逃跑窜开却做不到,好像是被关进了一个无形的牢笼中一般,你可以在笼子里头打啊闹啊,可就是出不去,能把你活活气死。而且最让人恼火的就是,还有好几个不识好歹的年轻人偏偏就恶狠狠地围着你跟你打,往死里打你。
不过我们几个打得也有点儿累了,有点儿力不从心了,奶-奶-的,这得打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啊?还不敢给白狐子精任何喘息的机会,明摆着啊,人家会邪术,胡老四提前也说了,可别让那个白狐子精逮着机会专注地看你们,不然我们就会受到邪术的迷惑,继而晕倒。
所以就得不停的打,就算是打不伤它,也得打,反正就是不让白狐子精消停下来。
这可不是电影里那些打架斗殴的场景,好家伙,动不动就打上半拉钟头,还脸不红气不喘的……要是真打架的话,有几个能挺上五分钟还照样游刃有余的?纯粹扯淡……当然了,您要是非跟我扯什么特种兵啊什么武术大师啊,那我没招了,咱没那功夫不是?
问题是咱支撑不了多久,可白狐子精它的耐力十足啊!
所以我怒了,一边儿打一边儿喊着:“胡老四,他娘-的白狐子精怎么打不死啊?你死哪儿去了?赶紧想法子啊!”
“坚持,坚持住!千万别停啊!”胡老四在包围圈儿的外头喊叫着,“我这儿一会儿就好,一会儿就好!”
于是哥儿几个咬牙坚持,手上使足了力气!
“操,你踹到我了!”
“小心着点儿,打它眼睛!快!”
“弄死它弄死它!呸!”
……
大黑那狗东西也再次汪汪的狂吠着冲了过来,狗仗人势地上前狠咬、狠挠!不过这狗东西这次变聪明了,并没有扑上去和白狐子精死缠烂打,而是选择了偷下嘴,咬一口就撤,猛下爪,挠一下就闪。
大概是觉得还不够热闹吧?或者是白狐子精想着吓唬住我们了,于是那个很是混沌的声音带着强烈的愤怒传了出来:“无知小儿,敢对我动手,我会让你们一个个不得好死的……”
这声音确实很具震撼性,哥儿几个都怔了一下,就只是怔了一怔,给了白狐子精绝妙的机会,它蹭的一下向包围圈外蹿去,刚将刘宾撞开,蹿过去没一米远,马上就要被一股无形的力道阻挡住,或者说是吸住了。白狐子精愤怒地长啸起来,那声音大的啊,震得我们几个耳朵里都嗡嗡响起来。
与此同时,老爷庙终于……轰然倒塌下来,嗯?为什么说终于?轰隆隆接连不断的巨响声中,碎砖头烂木头噼里啪啦地飞溅开来,我们几个本能的迅速抱头,闪身躲避那些碎砖头烂木头的打击。
“快,打它!别让它跑了!”胡老四焦急的声音传来,“小心它的眼睛,打它!”
大黑那狗东西已经扑上去再次和白狐子精死缠烂打在一起了,哥儿几个反应过来,匆忙围了上去,再次拳打脚踢,大黑很是懂事儿的想要退出和白狐子精的纠缠,但是白狐子精似乎明白我们几个对大黑很重视,竟然勾肩搭背地不松开大黑,亲热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