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老太却诡秘一笑:谁知道呢?再说了,我总不能时时刻刻把她困在这里吧?
王jing略有所悟地点头:唔。
苗老太意味深长地问他:明白了?
王jing官立即对她说:您放心,我明白该怎么做了。
明白就好。
……
深夜,王jing官等坐在隔壁的房间里盯着监视器。
监视器上桂娜娜仍然像个发芽的树根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王处,您先到沙发那儿歇会儿,有情况,我叫您。小李道。
王jing官抬腕看了看表,指针在11点45分,便说:你去买点夜宵来,顺便给我捎一杯卡布奇诺,再过两个钟头,咱们轮班。
哟,这表老帅,嫂子给买的?小李显然晃见了那块金表,嚷道。
去,你嫂子哪买得起这个?
那……
该问的问,不该问的……
好,我不瞎问。小李识趣地笑着转身离开。
……
天哪,到底发生了什么?黑屋里,苗老太正凝望着宽屏自言自语地发出惊叹。
她连忙cao作键盘,将宽屏上的录像先后截屏,然后将两张截屏后的图像对比。
两张截屏照片放在一块,立即便能清晰看出:老者的脸,白发正生出黑发,脸部的皱纹正逐渐消散。
简直不可思议!苗老太说着脸上因为兴奋和紧张正散发出红晕。
她又调出生命指标数据,查看一番,自言自语道:生命迹象百分百,生命对环境感知度却为零,为什么?
苗老太对着宽屏发愣。
……
而此刻,方静正对着盥洗室打碎的梳妆镜发呆。
她摸了摸那些玻璃残余,又摸了摸挂在一边的吹风机的尾部,那里显然是因砸玻璃的时候、被撞击得凹凸不平、变了形状,她的眼泪又情不自禁涌了出来。
过了一会儿,平复了情绪,她才拉开门走出去。
客厅里的郝强正在看足球赛。
方静没好气地嚷道:都几点了,娜娜怎么还不回来?
郝强似乎没有心理准备,蹊跷地看她一眼,懒懒地说:她能告诉我?
方静一瘸一拐地回到沙发上坐下,叹了一口气:就这么等,也不是办法呀?
郝强道:该问的地方都问过了,该打听的也打听过了,电话又联系不上,你说,能咋办?
要不,再报一回jing?
上次,我找王jing官报jing,就被好一顿冷嘲热讽,我还好意思找他么?再说了,娜娜今早出门的借口就是出差,我估计,她早就打算今晚不回家的……
听他这么说,方静一时无话。
……
时钟刚好敲过十二下,桂娜娜终于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