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里的alpha们哄堂大笑,包厢里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江月手里的羊腿都快掉了,她结结巴巴的:“你们昨晚没睡啊?”
江森:“醒了。”
白望:“你的梯子有点松,嘎吱嘎吱响,哪天把螺丝拧拧。”
库里:“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相睢:“我们都理解的,到了万物繁衍的季节了哈哈哈哈。”
西薄雨:“。。。。。。”
江月:……
相睢拍打着江月的肩膀:“其实你不用跑那么多次,直接在床上解决就行了,大家都是alpha,我们都理解的。”
西薄雨深呼吸后,咬牙切齿骂道:“闭嘴,都给我去洗手间解决,谁敢把寝室里弄满石楠花的味道,我就让他断子绝孙,说到做到!”
其他alpha倒吸冷气,面容纷纷严肃,不着痕迹岔开了话题。
江月也松了一口气,她也不喜欢石楠花的味道,真的太呛鼻子了。
因为下午没有课,所以大家一不小心就喝高了,六个人里只有西薄雨能保持绝对的清醒。
江月东倒西歪回到宿舍,往床上一倒,她周围的空间荡漾出一圈一圈的波纹,一个透明的金雕突然出现在层层涟漪中,展开双翼晕晕乎乎的飞行。
它一出现,寝室里的温度立刻下降,其他人打了哆嗦,白望立刻把空调关了。
这一次精神体离体并没有让江月失去意识,江月还在床上打了个滚,大声抱怨:“谁把空调开这么低,咱们这可是北方,这不浪费资源吗!”
相睢把被子披在身上,嗷嗷喊:“江月你清醒一点,把你那只傻鸟弄回去,别让它四处乱飞啊。”
江月清醒了一点,朝着金雕伸出手,四处乱飞的金雕非常听话的飞到她的怀里。
寝室的温度终于恢复正常,大家醉醺醺的睡觉,西薄雨只喝了几口,所以非常清醒的躺在床上玩终端上的休闲小游戏。
正玩的入迷时,睡的正沉的女alpha突然一个鲤鱼打挺,跟诈尸似的掀开被子坐起来。
西薄雨吓了一跳,他也坐起身,看着女alpha跟只人形蜘蛛似的贴在墙上,她的耳朵贴着墙壁,眉头皱的死紧。
喝醉的alpha真讨厌,粗鲁又神经分裂,简直不可理喻。
不可理喻的女alpha屈起手指敲敲墙壁,看向西薄雨:“你有没有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
西薄雨问道:“什么声音?”
“有点像衣料摩擦的声音,声音很轻,从墙壁里发出来的。”
江月的听觉非常非常的敏锐,她睡觉时必定会戴上耳塞,隔壁寝室经常有人起夜,在安静的夜晚中,他下床的声音在江月耳跟闷雷一样,凳子寝室里的人知道她耳朵太灵敏,在她睡觉时也会把动作放的非常轻。
西薄雨也把耳朵贴在了墙壁上,隔壁寝室拖拉凳子的声音传进他的耳朵。
江月小声问他:“听到没有?”
西薄雨瞅瞅她:“隔壁寝室又在拽凳子了”。
江月:“诶呀,不是这个声。”
她转身踹了相睢一脚,相睢骂骂咧咧的坐起来:“找你爹有事?”
江月指指墙壁:“墙壁好像有东西,我不太确定,声音很轻,时有时无。”
相睢一脸暴躁的把耳朵贴在墙壁上,隔壁寝室里的哄笑声传进他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