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尔伦,正如同传言所说,那确是一个美丽又危险的男人,他的美是肆意而又张扬的,如同阳光般刺眼,让人发自内地想接近,却又下意识地后退远离。
某位不知名的瓜写手zw在书对魏尔伦的描写是[犹如屏幕上的明星]以及[北欧放浪的神明],现在看来,人家确有这个资本被这么形容。
对方看上去似乎对他很感兴趣,赤羽鹤生开始考自己和原也认识的消息是不是流传了出去。毕竟按照原着的剧情,魏尔伦确也是因为原也才来到了横滨,想必也是因为原也他才故意接近自己了吧?
小型飞机在狭长的地面上起飞,坐在座位上的人们脸『色』一片灰白。他们不知道自己的未来会如何,不过能够暂时离开这篇不安之地倒也算是一件好事。
赤羽鹤生擦了擦蒙上了一层细灰的玻璃面,望着下面的城市一点点变小,悬着的一颗也终缓缓放下。
结束了吗?
不……显然不可能这么快结束赤羽鹤生还记得最开始魏尔伦对自己说的那句话。在上飞机之前,那个男人莫名其妙的发言也引起了赤羽鹤生的注意——
前往地狱的列车?是指黄泉列车吗?不……魏尔伦应该不清楚黄泉列车的事情,而且黄泉列车目前出现的地方只在意大利,不可能会出现在东区域的。
他所提到的[通往地狱的列车],很可能是指代某种危险的东。按照魏尔伦的说法,危险之物很可能存在这座飞机上。
“呜呜呜……呜呜呜……”
坐在赤羽鹤生身边的孩还在哭个不停,她的肩膀一颤一颤的,看上去估计能一直哭到下飞机的时候。
原本赤羽鹤生以为魏尔伦会坐在自己的身边,结果他却选择了距离自己最远的地方。男人独自一人坐在最后排的位置,他一只手拖着下巴,修长的腿叠交,金『色』的头发自颈侧泄下,那张俊美的脸倒是真的和也有几分相似之处。
看起来他好像不是很担未来会发生的事情……不过也很正常,那可是魏尔伦,哪怕这艘飞机坠机了恐怕全飞机他一个不会吧?
“对,对不起。”
赤羽鹤生身边的孩终停止了哭泣,她泪汪汪地看向了他,语气有些委屈道:
“请问,您身上有带纸巾吗?真的很抱歉……给您添了不少麻烦。”
“没事。”
赤羽鹤生随手纸巾递了过去,可是在他低下头,瞄见孩纤细手腕的那一刻,内突然咯噔了一下。
一瞬间,虽然只是一瞬间……赤羽鹤生居然从孩的手腕处看到了几只诡异的眼球。
那是几枚极为小巧的眼球,犹如无数的鱼鳞片密密麻麻地挤在一起,仅仅是看了一眼,让人浑身上下都不舒服。
递完纸巾之后,赤羽鹤生默不作声地手缩了回去,同时也开始注意着飞机内空间的变化。
躁动不安的情绪。
虽然并不是很明显,但是无数细小的躁动集在一起,很难让人不注意了。
身边的孩还在絮絮叨叨地哭着,而赤羽鹤生也注意到了不对劲的地方。貌似反反复复之际,孩一直都在哭泣和向其他人东,类似的事情她一直在做。而周遭的人们好像也注意到了她的不对劲,可是也主动地其归为孩子本身比较脆弱,所以也没怎么去在意。
看来问题出现在她的身上。
从最开始起,孩的目光一直黏在赤羽鹤生的身上,她似乎一直都在注视着他,视线包含着某种极为黏腻的感情……不是简单的属人类的感情,更像是来自另外一个世界未知生物的感情。
不应该是她,而是[它]。
“抱歉,我出去一下。”
赤羽鹤生总觉得有些不安,他很快起身,向着飞机的驾驶舱去。如果可以的话他还是想询问一下接下来的飞路程,以及询问对方有这架飞机相的事情。
然而他还没出多远,淡淡的血腥味自鼻间袭来,赤羽鹤生下意识地想袭击,在下一秒被对方轻轻捉住了手腕。
“不激动,赤羽先生。虽然我知道此刻的您一定对我有很多意见,但是您相信我是对您没有任何恶意的。”
酒保熟悉的声音自他的耳畔传来,赤羽鹤生微微一愣,很快自己的手收了回去。
“找我有事?”
这一次的酒馆又与其他时刻不一样了,四周的陈设看上去极为陈旧,空气弥漫着淡淡的海腥味,以及一些酒发酵过度的味道。这味道并没有多好闻,让赤羽鹤生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头。
“你应该知道,在这个空间里的时间是混『乱』的,你甚至可以在这里过完普通人的一生,容貌和岁数也不会有丝毫的减少。”
酒保先生依旧在调酒,这一次他调的是颇为典的玛格丽特,弧度优雅的高脚杯盛放着由tequila(龙舌兰)和triplesec(橙皮酒)以及鲜酸橙汁混合而成的鸡尾酒,而杯口的一圈则点缀着一些盐粒。
“是吗?可是你也知道,我所追求的也并不是这样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