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女人侧头,那一双美眸落在小白身上,朝着她突然开口问。
“你想喝吗?”
“什么?”
小白慌乱的眼神落在她身上,那抹纤细的背影,顺着光线,正在缠着自己的伤口。
一举一动,优雅而缓慢。
看不出来她的意图。
“你要想喝,就全喝了吧!”
她将最后的绷带缠上,拿着东西起身站起来,将东西放在原位,径直越过她,头也不回的,走进了换衣间。
哐。
门关上。
小白凝神屏息,不知道夏如沫在搞什么鬼,刚刚她面无表情的样子,有点瘆人。
她的脸上几乎是那种很淡然的神色,可今天为什么感觉像是变了一个人,就像是变得跟容璟琛一样。
一喜一怒好像都隐藏的极深。
伸手插入口袋,那冰冷的刀锋,突然,触碰着她的手指,那如针刺一般,只是一秒,下一秒,她全身一颤。
她猛地抽出手,手上,那被刀锋刺破的手指,血液正冒着。
好在刀口不大,那红色的液体,顺着手指。
她隐约感觉,有点不对劲。
就像是什么警示。
该不会是……她知道了什么?
……
医院
“妈,你猜我昨天晚上看到了什么?”病房内,夏妍儿拿着勺子,正在喂沈惠琴吃水果沙拉。
沈惠琴脸上的伤口早已经愈合,但为了让夏序的心思放在她身上,让他因为那次的事情,对她愧疚,而且,也是,阻止夏序和陈芸的见面,所以,她并没有出院。
那个贱人在这里安心的养着伤,而她呢?
她过的是什么日子,整天就这么提心吊胆的,深怕,那日的事情会再来一次,或者,她生命的支柱,会因此远离了她,而去了别人那块。
“看着什么了?”
“妈,我昨天看着容璟琛了。”
“怎么?他又来看那个贱人了?”
沈惠琴脸上的的笑容僵硬,想到这件事,心里就很不舒服,明明这一切就是妍儿的,可那两个贱人到好,一个抢了妍儿的丈夫,另一个则是依靠着那个男人,在这里做着VIP。
可明明,这一切就该属于她和妍儿。
再瞧瞧自己,那头夏序正在给她带着热水,试着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