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樾视线之内的某个大型物体突然抖了下,他不免觉得好笑:“小费还在,用语纯洁点儿。”
商流沙返他两个字:“下流。”
想太多。
乔樾唇角一翘。
“确定你的四肢各部分功能都没有损坏?你变残废了我对二叔和舅舅都没法交代。”
乔樾很认真,去掀自己的外套:“你亲自检查一下?”
商流沙胸脯随着她的一呼一吸轻微起伏,她的目光依旧坚硬,一副懒得和他再废话的模样。
她从一旁的口袋里,突然掏出一个雪球搁到乔樾手心:“拿好。”
上面刻着两个字母:hb。
这个hb不免让人联想到2b,铅笔?
一缕发梢从耳后滑落荡在商流沙的侧脸上。
她身上的冲锋衣,有被雪沾湿的地方,有午后触地时未被清理干净的泥。
长发松松垮垮的绾在脑后。
越简单的装扮,越衬得她的眉眼浓墨重彩般艳丽。
乔樾听到她随后说:“明天答应你的聚会泡汤,就地取材,新的生日礼物。”
hb。
happybirthday。
“雪是白的,好听的话是祝你活到头发全白。”
她这话吐露一半,乔樾自然好奇剩下那一半:“不好听的呢?”
她眉峰一扬:“非要问?”
乔樾点头。
“雪球那么凉,让你拿着你就一直拿着,你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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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樾还没来得及反驳,从商流沙的口袋中传出铃声。
商流沙拿出来,是刚刚从片场收工看到她所留短讯的许惊蛰。
室外冰天雪地。
没什么私密,她就地接了起来。
电话那端的许惊蛰,弹了下指尖的烟,腾起烟雾一片。
两剧套拍,连夜赶戏。
行程太紧,《惊鸿一面》在全国各地的路演他都只能向导演商陆请辞。
最近如果不是烟酒和咖啡因的刺激,单站着,他无法保持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