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生于大凶之兆,死于绣榻悲寒。。。
西门庆哈哈一笑,说道:“我自小就找人算过,那些庸才都说我八字不好,要我行善积德。现在看来,他们都是些酒囊饭袋,唯有正经道长,才是货真价实!以后说什么也要和道长以后多多亲近。”
“好说。”李渔轻笑道。
他想破脑袋,也不明白为什么西门庆会出现在使团中。
西门庆好像对李渔很有好感,一个劲在他身边凑话说,李渔不怎么搭理他,他就转而去和杨志、李俊搭话。
可惜这两个都是冷脸的汉子,跟自家兄弟,或许还有些话说,碰到陌生人,简直是惜字如金。
西门庆惹了一脸没趣,也不着恼,笑吟吟地离开,回到他自己的序列。
李渔看了一眼,那是文官的队伍,看来这小子真的混进官场了。
西门庆回到文官中间,依然是到处招摇,寻人搭话,但是很少有人理他。
李渔也不再注意,心里只当是一个趣事。这厮在自己那个时空名号很响,到了这里或许没有那些斑斑恶迹。
西门庆转了一圈,到处搭讪,没有人理他。文官嫌他轻佻,武将嫌他花里胡哨,让他颇感无趣,怏怏回到马车。
进了马车之后,在他的背后,在他心头响起一个声音,是传音入密之术。
“怎么样?”
“一个假身而已,试探不出什么来。”西门庆嘴巴没动,但是可以流畅地与人交流。
“骑在白马上的李渔是假身?”
西门庆点了点头,“没错,我找了很久,在他的两个手下身上,也没有发现他的气息,不知道藏到哪去了。”
“杀他的假身,毫无用处,一定要找到他的真身。”
风月宝鉴内,李渔盘腿席地而坐,丹田的气轮旋转起来,真气丝丝散入经脉。
虽然已经会了三卷太平经,但是还要说青木诀修炼的最快,李渔心念一动,伸手一指,池畔的一株茶花一瞬间长了丈许,柔嫩的花枝湛绿,就好像长了几年一样。
放下手指,他周身的藤蔓慢慢将他整个人缠绕,一副藤甲护住周身经脉,李渔嘴角一笑,这玩意果然好用。
漂浮在半空的警幻,将所有的情欲吸食,然后落到李渔身边。
李渔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从她襟领间伸进去,屈指一弹,打在蓓蕾上。
警幻一声娇呼,嗔道:“怪狠心的坏人,下手忒没个轻重。”
李渔笑道:“对了,一直想问你一个事,我若是找到木灵亲和的徒弟,该如何将青木诀传授?”
“我怎么教你,你就怎么教她。”
李渔吓了一跳,唬着脸问道:“这叫什么话,万一是个男的呢?”
警幻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一个修了三卷的人,为什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你不懂太平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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