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溪已经控制不住的睡着了,离深恨恨地瞪着阿扎里,使出所有力气和理智紧紧地抱着云溪,没一会他也支持不住了,抱着云溪靠在凳子上睡着了。
大家都惊慌地看着阿扎里,阿扎里笑了笑看着大家说:“诸位,天都国的祁世子有备而来,而且势在必得,昨天的小战,已经看出他来势凶猛,太子殿下不出几年就要即位,我不愿看他为了一个女人丧失了他该有的理智和决断,今日我迷倒他们,我要将苏云溪这个女人送走,所有的一切罪责我一个人承担。大家请让开,我这就要去送。”
阿扎里说着就要过来动苏云溪,离深将她抱得太紧了,阿扎里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离深抱着她的手掰开。
“来人。”阿扎里喊着,外面随即进来两个抬着担架的士兵。
两个士兵将担架放到云溪身边,将云溪抬着放在担架上。
只有虬髯大汉一直开心地说好,其余的人都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阿扎里的动作。
云溪被抬出来的时候,木鱼看到立马就冲上来了。阿扎里手一挥,十几个士兵上来缠住木鱼。
“小姐,小姐。”木鱼使劲的喊着,只是云溪睡着了,什么也不知道。
两个士兵将云溪放到马背上,其中一人骑上一匹马,赶着放着云溪的马来到边境上。
“你们要的苏云溪送回来了,希望你们能言而有信。”这个北国小兵用力的喊着。
后面是阿扎里和众多北国将士。
高墙之内的容祁听到之后,来不及爬楼梯,而是跃身来到城墙之上。
看到马背上的影子,容祁心里一痛,飞身下了城墙来到马边上,确实是云溪,一把将她抱起来。
“你们将她怎么啦?”容祁的声音要杀人,他一边问着,一边给云溪号脉。幸好只是三日醉。睡个三天就没事了。
“云溪小姐吃了点药,现在还给你,希望你们天都国言而有信,终止这场战争。”小兵颤巍巍地将话说完。
“呵呵,你们的太子离深也就这点能耐!滚!”容祁说着就抱着云溪驾马回到了城内。
怀里的女人睡得极香,容祁将她小心地抱在怀里。
“溪儿,我的溪儿终于回到我的怀里来了。”容祁说着又将云溪抱紧了些。
城内的众人听说北国将苏云溪送回来了站在马路两边欢呼着。
云溪回来了,容祁也不管理,将云溪直接带回来穹城,带到了他暂住的院子里。
将她放在他的床上,他还觉得自己在做梦,多久了,他都没有这样安心地抱着睡觉了?
这个属于他的女人,只能属于他一个人的女人,终于回到他的身边来了。
“溪儿,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容祁跟云溪耳鬓厮磨着。
久别重逢的两人,只可惜云溪是睡着的。
云溪回来了,穹城举行了庆功宴,只可惜庆功宴少了两个主角。容祁舍不得离开云溪,以会会都不行,他要看着她,他怕她再次从他身边消失,他受够了没有她在身边的日子。
有了云溪,第二日容祁下令让前线的将士们退回穹城,再次打开边境。
北国看天都国果然守信,很是开心,也让士兵退了回来,打开了边境。
第三天黄昏,离深醒来。
“云溪,云溪。来人,来人。”离深坐起来吼道。
“太子殿下,你已经回宫了。”离深的贴身侍卫说道。
离深急切地问道:“云溪呢?云溪呢?”
“殿下,云溪小姐已经被送回来天都国。”侍卫的声音很低。
离深大发雷霆,“给我将阿扎里就地正法,擅作主张的人就该死!”
离深气疯了!他堂堂北国太子连一个女人也保护不了,这个女人还是他的未婚妻。
“深儿,深儿。”北后进来了,扑过去抱住正在砸东西的离深。
“母后的深儿,你要冷静,深儿,除了苏云溪,你要什么样的女人就什么样的女人,只要你开口,母后一定将女人带来给你。”北后都要哭了。
“不要,不要,我只要苏云溪,我只要苏云溪一个女人,谁敢,谁敢将云溪送走,谁敢。”离深如一只愤怒的狮子,疯狂的吼叫着。
北后对离深的侍卫示意了一下,侍卫过来伸手在离深的脖子后一记刀手,离深随即晕了过去。
北后和侍卫将离深放到床上,招来太医给离深把脉。
好久好久,离深才再次睁开眼,这次他没有大吵大闹,而是躺在床上,眼神空洞的看着床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