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喜欢聪明人、爽快人。那你们看着办吧。送客!”容祁说完就走了,溪儿还在等着他,他可不愿意将她丢开太久。“祁世子……”巴鲁还想说些什么,只是容祁留给他的只有一片白色的背影。
“二位请吧。”梅五对着他们做了请的姿势。
这逐客令来了,巴鲁和达什也不得不走了。
出了门,快言快语的达什问巴鲁说:“祁世子说的这个得给多少呀?”
巴鲁微微叹了口气道:“主上这次要大出血了。这天都国的首富不是国库,不是任何商贾,而是这个容祁世子,他的祁记遍布各国,他的财富难以估算!他不差钱,所以他开口要钱补偿,那也不可能少。唉!阿伊夏公主这让我们西夏陷入了困顿之中了。”
“既然如此,为何主上执意要救出公主?我们西夏公主那么多!又不差这一个!”达什很生气,为了这个阿伊夏公主,他们西夏一直处于被动状态,而且一直深陷在一种困顿之中。
“达什,现在天下间无人不知我们西夏国的阿伊夏公主被天都国容祁世子关在没有门的铁笼子里,而且就放在勤王府的大门前,吃喝拉撒全部在笼子里,这对于我们西夏国是何等的侮辱,对于主上又是何等的伤心和愤怒,只是这个容祁世子不是谁都敢惹的。如果不是那个苏云溪安然无恙地回来了,或许容祁世子会对我们西夏下手。主上的寝宫都查出来他的爪牙,这是何等的危险!容祁世子的手段也可见一斑呐!”巴鲁叹息着道,“只要阿伊夏公主一日关在铁笼子里放在勤王府的门前,我们西夏的脸就一日被马粪蒙着,只有阿伊夏公主回了西夏,哪怕是一堆白骨回了西夏,那我们西夏的脸都还在。”
达什懂了!他怨恨阿伊夏公主,更怨恨近在咫尺的容祁,如果不是容祁,他们又何须如此低声下气!
达什和巴鲁愤怒着,只是他们忘了这事是如何开始的!如果不是他们的公主阿伊夏胡作非为,怎么会有之后那么多事情?
两人没法,回到西夏在天都国的驿站,与使者团商议着补偿事宜。
容祁看到云溪闭眼在椅子上半躺着,嘴角上扬。放低脚步声过来,就直接对着云溪的红唇亲了一下。
云溪的眼睛随即张开,推开他,“干嘛呀你?”
“不干嘛。”容祁也在她身边坐下。
“不干嘛还亲我做什么?”云溪伸手揪了一下他的耳朵。
这话让容祁再次亲了下来,在云溪的抗议中终于结束了。
“你是我的,我相亲就亲,就像我是你的,你想亲就亲一样,随时随地,只要你想亲我都可以。这是我十分赞同的。”容祁的话极其暧昧。
两人在廊檐边上腻歪了一会,才又一起在庄子里走着。
云溪挽着容祁的胳膊漫步在主干道上,阳光刚刚好,空气刚刚好,身边的人——刚刚好!
风,那么轻柔,带动着小树小草一起翩翩起舞,如同云溪的心在幸福中飞翔。
有一个相爱的男人,有一双可爱的儿女,还有几亩田地,然后过着简单而幸福的生活。这是云溪在来到这个世界醒来后生活了一段时间之后想要的生活。
如今这就在手边,只要她伸手就能抓住的幸福,经过这么多曲曲折折、坎坎坷坷,也确实来之不易。
云溪有些动容的看着容祁,她身边的男子如一缕春风滋润着她的心田。
阳光照在他的脸上,镀上了一层金色。
容祁感到云溪的目光,转过头来说道:“溪儿,傻啦?”
“低下头。”云溪对着他说道。
这莫名其妙的话让容祁虽然奇怪,却还是依言底下来了。
看着面前放大的脸,云溪双手捧着。余光看到跟着的梅三、梅四。对他们道:“你们几个退后一百步,然后背对着我们,屏住耳朵。”
云溪发话了,梅三、梅四他们自然是遵从的,主子对云溪小姐都是言听计从,他们更需要言听计从。
看到梅三、梅四都走了,云溪又面对着容祁道:
“准备好了,我要亲你咯。”云溪说完就在容祁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容祁满心欢喜!
“眉毛。”“眼睛。”“鼻子。”“嘴巴。”“下巴。”“左脸颊。”“右脸颊。”“左耳。”“右耳。”“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