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你这话我不爱听啊,我这人你还不了解吗,不合规矩的事情我不做,过头的话我不说,我来给你打声招呼那是尊敬你。”
“行行行,你开你的吧,这事情和我没关系,我不参合。”
阎埠贵说道:“这不就结了嘛!”
等阎埠贵走了以后,许大茂气道:“不知好歹。”
秦淮茹这才说道:“你啊,明面上也不能再院子里闹的太僵了,以后我们还要在这过几十年呢!”
“我都是副主任了,我还要看他阎埠贵的脸色?真是给他脸了。”
“行了,吃饭吧。”
易卫东招呼阎埠贵进来坐下给倒了一杯热茶,问道:“三大爷,您有什么事情?”
阎埠贵把开会的事情说了,易卫东就知道这是阎埠贵想写对联的时候弄点花生瓜子的好过节。
整个大院里阎埠贵虽然也有缺点,算计自己儿女有点太过份了,可一个人没有经历过那种艰苦岁月的日子是没有想象过去的困难,一个月工资只有三十出头,要养活六口人,日子过得比秦淮茹一家还要差,在没有别人接济的情况下能维持生活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易卫东说道:“三大爷这马上也要写对联了,我今天也就张嘴麻烦您一下,把我们这几间房子的对联给写了。”
阎埠贵见易卫东这么明白,直接问道:“只写你这房子的?”
“哪能呢,连我大爷的,我哥的,我姐的房子都要写,对了还有老太太的,我那还有倒座房。”
阎埠贵都要笑开花了:“这房子不少啊!”
易卫东起身从橱柜里拿出一沓红纸,又顺出两瓶牛二过来递给阎埠贵道:“我这准备好红纸了,写字的事情就麻烦您老了。”
阎埠贵见易卫东这么敞亮说道:“我一定给你想一些好词儿,你这还拿什么酒啊,也太见外了。”
口上谦让着,手上直接接了过去。
易卫东笑道:“三大爷又不是外人,这酒在我这我又不能喝。”
阎埠贵又客气了两句满面笑容地拎着白酒走了。
连着几天也没有见阎埠贵召开全院大会,这天易卫东在院外遇到阎解娣:
“解娣,怎么三大爷说开大会就没有动静了?”
阎解娣笑道:“卫东哥,我说了你可别乱说出去啊!”
“这还能有什么秘密的事情?”
阎解娣解释道:“今年花生瓜子的定量还没有下来,我爸是等定量下来后再开会,到时候提一下写春联的事情收点花生瓜子,这下你明白了吧?”
“三大爷够鸡贼的呀,算计各家的瓜子花生了。”
阎解娣抬腿踢了易卫东一下道:“臭卫东,有你这么在我面前说我爸的吗?”
易卫东说出口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说道:“那我请你放鞭炮好不好?”
“好啊,我跟你讲,我今年不怕放炮了。”
易卫东笑道:“那行,走我们去买两盘大地红。”
现在已经快到小年了,街上放炮的小孩也多了起来,还是当小孩子好啊,可以无忧无虑地玩耍嬉闹。
进了腊月日子过得特别快,转眼就过了小年,何雨水过来下节礼,把大提包往桌上一放,就喊道:“嫂子,我侄子呢?”
“嘘,小点声,正睡着呢。”娄晓娥从里屋出来说道。
何雨水不好意思地说道:“嫂子,我忘记晓晓白天会睡觉了。”
说完拉着娄晓娥的衣袖说道:“我给带了一些营养品还有一些南方的糕点,给你补一补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