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包括何军在内,谁也不希望唐锦华的人担任杭市的市委书记,况且廖仲扬还是那种不合群的官员,谁也不想他上位。
可唐锦华坚决提拔廖仲扬为杭市市委书记,其他几个省委认为不值的为了一个市委书记的位置而与一把手发生不愉快的关系,如果唐锦华今后真的成功上位,焉会不会搞报复!如果上级领导对你有意见,那可是十分危险的一件事,尽管唐锦华的上位还是未知数,但空穴未必无
啊!何军自然不会眼睁睁的安插廖仲扬到省委会,在唐锦华提拔廖仲扬时,何军也趁此机会把高常天放到杭市市长的位置上。
唐锦华当然知道何军这么做的用意,但他不得不妥协。他不想落在上层眼里是个独裁的官员,这在官场可是大忌,适当的妥协,反而落的一个团结班子的好名声,这么做也能安抚一下这位京城空降下来的何
来
唐锦华与何军的争斗,已经从省委会上转化到杭市的常委会上,唐锦华是打算把廖仲扬培养成为自己在省的接班人。不管他是升迁到中央。还是到政协人大去养老,培养自己的接班人是势在必行。
他的儿子不是个做官的料,适合做学术研究,他也强求不得。至于孙子也还这个不用考虑。
而廖仲扬这些年的进步让他看到了希望,这也是唐锦华力排众议,决定提拔廖仲扬的原因。
何军自然不希望唐锦华在省委会上一人独大,他把高常天从温市调到杭市,就是想借高常天来牵制廖仲扬。如果能把唐锦华的左膀右臂拉下马就最好,这样的话,省委会上,他何军就能与唐锦华形成三比三的
衡。
其他常委惧怕唐锦华,他可一点也不惧。他家的老爷子虽然退居二线,但虎威仍在。
就算是当今的领导人,也得客气叫老头子一声老首长,唐锦华不过是个上升潜力很大的地方官员,还威胁不到老何家。
这次唐锦华与何军之间的博弈。胜负就在廖仲扬和高常天两人身上。如果廖仲扬能顺利把高常天赶出杭市,那何军将要夹着尾巴做人了。
但如果高常天获胜的话。那何军就有和唐锦华平起平坐瓜分省的权柄。
何军当初那句话,高常天可是铭记于心,他胜,老何家将会全力支持他上位,如果他有那个能力,走进中央的权力圈子也不是什么难事。他败,将有可能会永远打入尘埃!
高常天最终接受了何军抛出的橄榄枝。这是一个风险与机遇并存的赌博,老何家的实力,就算是在地方也能感受到。
何家在政界的影响力,就如同一个省委常委在省的影响力,那是他们这些地方官员仰望的存在,如果获得老何家的支持,那他将会在仕途上走得更远。
所以他下了平生唯一一次最大的筹码,他选择了何军的提议。
就算明知是一个九死一生的局,高常天也不会放过这次机会,胜者前途一遍光明,将会获得老何家的支持。败者他在仕途的路上将会走到尽头。一念之差,上是天堂,下面是地狱。
市委办公大楼。
廖仲扬坐在办公椅上皱着眉头。脸色乌黑一片。如果不是那个姓杨的小子,高常天又怎么能获得几位省委领导的高度评价,就连自己的老上司也对高常天另眼相看。
如果他能获得杨家的支持,这个政绩就是他的了。本来他打算借这个机会把杨家变成他的助力,有杨家这个豪富家族支持,他廖仲扬想要出政绩还不容易,可最终让他没想到的是,姓杨的小子竟然拒绝他这个市委书记抛出的橄榄枝。
廖仲扬之所以这么着急求政绩。那是因为他从老上司的口中得知,这届任满之后,他不是上调到中央就是到人大或者政协养老。
唐锦华的意思很明显,在他走之前。再扶廖仲扬一把。
廖仲扬自然省得从市委书记再往前一步,没有实愕实的政绩,就算唐锦华想扶他一把,也不可能获的通过的,毕竟副部级官员的任命。是必须经过中组部考核的。
这也是他为什么看重这个招商引资项目的原因,他需要政绩作为往前一步的考核。
其实他和姓杨的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如果姓杨的子肯见他的话。双方就不会演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廖仲扬坚持的认为错在对方,他这么做不过是为了找回场子既然你们杨家不知好歹,那就给你们点颜色看看。
廖仲扬坚持认为,没有他的点头,杨家在杭市寸步难行。他这分明是利用自己的权势逼使杨国华就范。可他的这种做法并没有取得预期的效果,人家姓杨的并没有来找他,哪怕分公司被逼停止营业,那个,姓杨的小子始终没有露面,这让廖仲扬很是不满,一个外地来的商人也敢跟他扳手腕,简直是不自量力!他要敲打敲打杨家的人,好让那些蠢蠢欲动的人知道,在杭市这一亩三分地,他姓廖的说一不二,谁让他不痛快,他也要别人不痛快。
如果这时有一个强势的人物站起来反对廖仲扬,并且占据上风。那其他人就会纷纷跳出来支持
高常天挂了电话之后,本来还挂着笑意的脸顿时黑得吓人,秘书张望远小心翼翼的问道:“沛长,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高常天黑着脸严肃的说道:“你马上去把公安局、税务局、卫生局”的一把手找来,你告诉他们,今天谁敢迟到,我就撤谁的职。”
张望远知道甫里肯定发生了大件事。不然这位素称修养好的市长是不可能发这么大的火。
市长办公室,几个,部门的一把手边喘着气边擦着额头上的冷汗,他们在接到市长秘书的电话时立即赶来,他们现在是一头雾水,不知市长找他们来到底所为何事。
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他们来到了市长办公室的门口。
“张秘书,现在我们可以进去见市长了吗?”
几人在门外站了半个多小时,腿都有点发麻了,而里面的那位却没有传召的意思,见市长秘书张望远出来。他们走上前纷纷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