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皱了下眉,不过还是点头,“我们这儿的山貌正好处于地震带的末端,前几年发生过得大地震我们都有震感,不过这两年已经改造了大面积的梯田种树预防了,怎么,你看出什么了吗。”
说着,他也抬头看了看天,“这天儿刚才还好好的啊,怎么说不对就不对了。”
我没办法百分百确定是地震,乾为天风,坎为水雷,结合耳边会听到的哭声,那就一定是有天灾需要避祸。
“大叔啊,如果您要是信我,今晚日落之前,就让村里所有的人暂时从村里搬出,具体我的没办法给你解释,或许是大雨,抑或者是有地震,如果按我说的办,那这劫难就可以避过。”
“日落之前?”
大叔有些讶然,“我们寨子留守的都是老人和孩子啊,五六十户人家啊。”
我握紧他的手,“我会尽快忙完我的事去帮您,还是那句话,如果您信我,就马上回村去处理这件事,一定要赶在晚上之前让大家离村儿,你看到那片云了吗……”
指了指云层末端的泛红处,“那个学名就叫地震云,我能确定的时间就是一天,所以宜早不宜迟!”
我感受到了,就说明这件事我可以帮忙,上苍是有好生之德的,否则一些严重的天灾,那用我姥姥的话讲就是佛祖也要流泪,真正的天要渡劫,谁能插手?
大叔许是被我严肃的表情震慑到了,喉咙抽动了一下就点头,“小薛姑娘,我就是看我孙子也信你啊,我现在就回寨子,以前我们躲余震也集体出过村寨的,这件事我马上就去办!”
有句话叫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大概指的就是这大叔现在的心理状态,况且这天象的确是不正常,怎么能坐以待毙啊!
大叔上了车还在把头探出看我,“小薛姑娘,你进山真不用我帮忙吗。”
“不用,您处理好村里的事儿就行了!”
真是没想到,我还能看出这个?
目送着大叔车朝着村寨的方向开去,旁边的小六扯了下我胳膊,“四姐,你真的看出要地震了?这玩意也能看出来?”
“不一定是地震……但肯定有事。”
我回了一句,小六开始紧张,“那安九这边怎么办啊。”
“所以我们要加快时间。”
我扔下一句,从兜里拿出那把昨天将白蛇斩成两段的水果刀,打我起势开始,这所有的事儿,好像都是讲究的一个效率,我也想快点,毕竟,身后还有我最想要见的人在等着我。
这水果刀是在这当地买的,我的匕首没带来,坐飞机没办法带,其实那个用着更方便,解开昨天包裹的红纸,见天刀身就开始闪光,我看了小六一眼,“让你拿的方便筷子呢,给我……”
小六递过一把一次性的筷子就递我手里,我昨个准备这个时他还多问了一嘴,问我要这个做什么,我回的也简单,布阵!
咬破自己的手指,把血直接挤到一个瓶盖里,有时候做先生最无奈的就是这个,老得放自己的血办事,流的差不多了拿出红线扔进去浸泡,随后再将水果刀沾染过那蛇血的尖头搅拌,做的认真,手在朝小六一伸,“塑料手套。”
小六没有废话的递过,我戴上塑料手套再从瓶盖里拿出红线,用剪刀剪成七八厘米的长度,我可以用手碰的,但蛇血我一碰到那婆子也会第一时间感受到,保险起见,我还不想让她知道我的气。
线一剪完就是最后一步,每根方便筷子上,都用红线头简单的系一道,在这个过程中小六一直没打扰,也没多问,知道我烦什么,这一点还是做得很好的。
都系好后我后退了几步打量了一下这山林的五行方位,示意小六站在原地别动,自己则拿着筷子随意的跑动插到泥土里,最远的差不多跑出去四五十米的距离,低头正在插着,只听里面传出簌簌声响,我头都没抬,“出来。”
草响了两声,人还是没出来。
有些无奈,我握着手里还剩下的筷子起身,“出来!”
这一声有些严肃,簌簌几下后我看到一个高大的男人的从树后走出,头微微低着,眼睛还有些不敢看我,“薛小姐。”
我吐出口气,:“让他们都出来。”
男人还是不看我,点了下头,手指在嘴里打了一声口哨,我抬着眼,也就几秒钟,就看到我正前方十多米开外的距离陆续的露出男人的脑袋,也真是不容易,有趴在草里的,蹲草坑里的,还有躲在树后面的,最远的那个更有才,这么一会儿都爬树上了,从我这角度看去,就见他抱着树干自己正朝下秃噜……
还都挺会找地儿的,一看就是训练过的。
看着那个距离我最近暴露的,“你们一共多少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