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河翻个身,风澜苏醒。
啊……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睁眼看见封河就蜷缩在自己怀里,因为房间里开着空调,没有夏天恐怖的热度,双方皮肤触碰着质感像丝绸一样柔滑。
是不是产生点距离比较好?
风澜用左手略微支起上身想往后挪一挪,但忽然之间又一动不动地下不了决心。
怎么说呢……这种感觉像是……
被吸引住了。
他俯下头,鼻尖凑在封河脖颈下嗅着她的气味。
脑中的理‘性’在一片宁静中温柔地休眠。
好像已经没有思考这一项功能的存在了。
他伏在封河身上将她笼罩在怀里,闭上眼用舌头‘舔’-拭她的脖子。
还不够……
他的意识开始挣脱日常的空间了,像是‘潮’流在四处‘激’‘荡’。
封河发出喘息声,这声音要渗入他灵魂深处去,让他全身都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
封河忽然睁开眼。
他也一瞬间清醒。
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情况,他只觉得自己身体被猛地抡了出去——
巨大的闷响。
封河侧过头,目光呆滞地看着窗户以及窗户下方破出的一个‘洞’口——温热‘潮’湿的海风粗暴地灌进来。
她的胳膊还保持着刚刚的抛物姿势。
“啊……?”她再一愣,“狗狗?”
自己好像把风澜丢出去了?
她环视一周去看玄镜,玄镜也正眯着眼看她。她再想了一会儿后开口:“啊刚刚怎么回事……我怎么莫名其妙地……”
“干得漂亮。”玄镜一本正经地说上这么一句后继续闭上眼。
“喂!”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他自己作死你不用管他。”
“等等等等等等一下!”封河忽然捂脸惨叫,右手挥过去指着那个还在呼呼呼吹风的大‘洞’,“这个‘洞’怎么办啊啊啊啊啊!!!”
从一楼跳上二楼的风澜哀怨地趴在了‘洞’口上朝里看。
好像自己干了什么很……丧心病狂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