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云自幼入剑宗,这十几年来,不管是在武学上还是文才上都是出类拔萃的,绝对的人中之龙。
很多东西,他都能无师自通,通了又能触类旁通。
虽然以前连女子的手都没碰过,可毕竟江湖上的风花雪月见过不少。
他凭着惊人的天赋,只片刻的功夫,就让巫采薇气息凌乱,眼神迷离了。
“娘子,别生气了,我错了,是我想太多了。”
不怕魔头耍大刀,就怕他在枕边撒娇啊!
巫采薇本就对他没什么抵抗力的,就这一句话,心里哪还有什么气了。
给了夫君一个娇嗔的眼神儿,然后娇声说道:
“相公,床,还能榻么?”
白清云没想到巫采薇会问这个,他先是一愣,随后就笑了起来。
那样子,跟白天教书的他完全不一样,又邪,又野。
伸手,捋了一下巫采薇已经有些湿润的头发,白清云再次俯身,把唇贴在了娇妻的耳边。
“晃来试试,不就知道了。”
“……”
这一夜,窗外秋风萧瑟,草屋内却是洪波涌起。
床是修的结实,一声没有,可别的声音却似海浪,一浪又覆一浪。
那诗中写的绛绡缕薄冰肌莹,白清云终于明白了其中的含义,雪腻酥香说的就是他家娘子吧。
直到东边的天空泛白,村里的鸡都开始打鸣时,巫采薇才的枕着白清云的胳膊沉沉睡了。
只是搂着娇妻的白清云却是睡意全无。
原来,睡女人的滋味,是这样的。
洁身自好了这么多年,没成想,最后让他白清云失了身的竟是南疆的妖女,可这妖女,味道甚好,睡了一次,还想第二次,还想第三次……
想天天睡,怕是也不会腻了。
转头亲了一下娇妻的额头,白清云就闭上了眼睛,为了让巫采薇睡的舒服一些,他被当成枕头的胳膊也伸平了。
可手一伸过去,他就碰到了一个凉凉的东西。
抓起来一看,是个小瓷瓶。
屋内的晨光虽然不是很亮,却是能让白清云看见小瓷瓶上面写的字。
合,欢,散!
“……”
怪不得昨天能隐隐的闻到一些药香,她用药了?
不对啊,他没感觉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