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月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
正擦着头发呢,就听见窗子外面有动静。
走过去一看,胡月竟然看见了一只白色的纸鹤,在用它的头撞玻璃。
再定睛一看,那纸鹤的身上有个字,‘封’。
胡月赶紧把窗子打开,纸鹤飞进来之后,绕着她的身边就转了好几圈,之后又想往外飞。
“你想给我带路?封远疆出事了?”
纸鹤不会说话,可当胡月问完时,它飞的更快了。
胡月会意,赶紧穿上了衣服,开门出去。
夜晚,纸鹤很明显,纸鹤在前面飞,胡月跟在后面。
没走几步,就到了那个刚才胡月见到幻象的小巷子。
巷子里很黑,有了刚才的经历,胡月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可纸鹤就在巷子口的上空来回盘旋。
咬了咬牙,胡月还是走了进去。
其实胡月已经做好了还会出现一些情况的准备,但是走进来之后,巷子就还是巷子,什么都没变。
再走了几步,胡月就看见前面地上趴着的人了。
“封组长,封组长?”
胡月赶紧跑了两步,俯身一看,封远疆紧闭双眼,脸色冷白。
胡月一边拿出手机叫救护车,一边摸了一下封远疆的颈动脉,还没死,但是脉搏却是似有似无,微弱的很。
谁会在这里袭击他?是人,还是妖怪邪魔?
几分钟后,救护车到了,封远疆被送进了医院。
胡月觉得得通知他的同事,就找到了他的手机,看最后一个通话记录是庆龙,就把电话给庆龙拨了过去。
没多一会儿,封远疆刚被推进抢救室,庆龙还有祝雀就赶到了。
看见胡月,还有胡月身上的血,两个人都愣住了。
“胡法医,你受伤了?”庆龙认识胡月,也知道胡月对组长很重要。
“不是我的血,是封组长。”胡月抱着胳膊,脸色也不是很好。
封远疆送来医院的路上,流了好多血,她身上的衣服都被染红了。
“我们组长的血?我们组长怎么会流血?”祝雀是女生,听了这话,露出了一脸不敢置信的表情。
庆龙也有些不敢相信,但他还是拍了拍祝雀的后背,“别担心,组长肯定不会有事的。”
“到底会是谁?他从我家出去,也就几分钟的时间,怎么就会遇袭呢?”胡月想不明白,她问庆龙,希望能得到一个答案。
“对不起胡法医,具体情况我也不是很了解,谢谢你送我们组长来医院,这么晚了,您,回吧。”庆龙觉得肯定是和那个钩蛇嘴里提到的大魔王有关,可这话,他不能跟胡月说。
“没事,他也是我的朋友,我还是想,等他平安,我再走。”
见不到封远疆从抢救室里出来,胡月是不会走的。
庆龙和祝雀看着胡月坚持的眼神,就只能点点头,没再说别的。
整整四个小时,抢救室的灯熄灭了,封远疆被护士推了出来。
见到医生,胡月赶紧走上前询问情况。
“大夫,他怎么样?”
“我从医快四十年了,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心被扎穿还能活下来的人,但是他失血过多,不知道还能不能醒过来。”
一旁的祝雀也听见了医生的话,皱了皱眉头,就拉过了胡月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