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盛露嫣离开前,寻厉过来了,盯着她的伤口瞧了瞧。想说些什么,但瞧着周遭的护京卫,便没有说。
盛露嫣一直等着寻厉开口,结果等来的却是他放下了帘子。
“路上仔细些,照顾好夫人。”寻厉吩咐护卫。
“是,大人。”
春桃小心翼翼地看了看自家夫人的神色,道:“夫人,大人还是顾着您的。”
“嗯。”盛露嫣轻轻应了一声。
她刚刚不知怎么了,实在是太冲动了,完全失了平日里的冷静。若是平时,她定会笑语晏晏,谢寻厉救了她。即便她心中不是这样想的,嘴上也会这么说。她还有事求他,他们之间的关系也充满了试探和猜疑。
可她刚刚不知哪里来的怒气,对寻厉发了火。
她不该对寻厉说那样的话的。
此刻她心绪仍旧不平静,两种想法在心里交织着,缕不顺。
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盛露嫣开始闭目养神。要个答案不可,可不能这般把责任都推到她的身上。
寻厉看着离自己不到半步的姑娘,道:“你解决问题的方式就是伤了自己吗?”
“啊?”盛露嫣微微一怔,嘴角动了动。
他这是什么意思。
就在这时,有护京卫来报:“大人,这些人怎么处置?”
今日的蒙面人来了有三十多人,有的在打斗中死了,有的自尽了,还有活捉的。
寻厉再次盯着盛露嫣的伤口看了一眼,看向了春桃:“把夫人的伤口处理一下。”
“是,大人。”
说完,寻厉转身去处理那些蒙面人了。
“夫人,您脖子还在流血,咱们赶紧去处理一下吧。”春桃着急地说道。
“啊?哦,好。”盛露嫣回过神来应了一声。
说到底,他还是没有回应她。
马车已经损坏,而此处又鲜血淋漓的,如同修罗场一般,她们主仆二人去了一旁的一棵树下。
给盛露嫣包扎完伤口,春桃看着她不悦的模样,欲言又止。
好在此处离京城很近,寻厉让人往京城传了消息。
约摸过了一个时辰左右,从京城的方向来了一队人。
这一行人里,有些人留下了,有些人随着盛露嫣回京。
在盛露嫣离开前,寻厉过来了,盯着她的伤口瞧了瞧。想说些什么,但瞧着周遭的护京卫,便没有说。
盛露嫣一直等着寻厉开口,结果等来的却是他放下了帘子。
“路上仔细些,照顾好夫人。”寻厉吩咐护卫。
“是,大人。”
春桃小心翼翼地看了看自家夫人的神色,道:“夫人,大人还是顾着您的。”
“嗯。”盛露嫣轻轻应了一声。
她刚刚不知怎么了,实在是太冲动了,完全失了平日里的冷静。若是平时,她定会笑语晏晏,谢寻厉救了她。即便她心中不是这样想的,嘴上也会这么说。她还有事求他,他们之间的关系也充满了试探和猜疑。
可她刚刚不知哪里来的怒气,对寻厉发了火。
她不该对寻厉说那样的话的。
此刻她心绪仍旧不平静,两种想法在心里交织着,缕不顺。
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盛露嫣开始闭目养神。要个答案不可,可不能这般把责任都推到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