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比箭没有成行,胡藩今日早早地告了假,来客栈找杨安玄,约好到校场比试一番。
杨安玄不在客栈,胡藩在客栈等了片刻,见杨安玄一脸郁色地进来,问道:“安玄,你这是上哪去了,怎么一脸不高兴?”
杨安玄叹了一声,把到大哥府前警告何氏的事说了一遍。
胡藩默然片刻,道:“安玄你施霹雳手段,怀菩萨心肠。安深若知你心意,定会谅你。”
杨安玄皱着眉道:“愚看那何氏并非良善之人,一时被愚的言语所摄,不敢生事。但日久天长,恐怕还要生变。”
想起家中大嫂和侄女,杨安玄眉头紧锁,忧心不已。
胡藩劝道:“路在脚下,行由自己。安深兄已然成年,如何行事该自行决定。安玄你已尽心尽力,不必再纠结于此。走,咱们射箭去。”
东校场,两人驰马射箭。杨安玄心绪不高,发挥欠佳,射了几圈便草草收场。
重回客栈,杨安玄到屋中又取出十两金,道:“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这十两金拜托道序兄替愚保管,一旦愚大哥因钱犯难,道序兄替愚暗中帮附一二,莫让他知晓。”
胡藩接过金子很是感慨,一是感慨杨安玄对大哥的良苦用心,二是感慨杨安玄对自己的信任。
十两金,是他两年的俸禄,杨安玄毫不犹豫地交给了自己保管,丝毫不担心自己挪作他用。
面对这份信任,胡藩敛容正色道:“谨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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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