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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如玉眼前花亮,被浮屠大仙一张嘴和人群一并被吸入了塔里。
身后凉意不断,好似被毒蛇盯上了般。她急忙在后背打了道法诀,果然两声闷响,将某些人想趁乱的袭击挡了回去。待人群落入地面,她不动声色朝于杜周走过去,问道:“于师兄,你没事吧?”
于杜周笑:“我都金丹期了,这种程度的坠落对我来说又算什么,倒是你没事吧?”
颜如玉摇了摇头:“就是猛然落地,脚板有点痛。”
侍女落花和流水一看她和鬼花坊的厉害角色凑到了一起,刚才的袭击没得手,便回到了花蝶衣身后。
“废物,留着你们有什么用,连个炼气期的小子都搞不定,还敢自称我的左膀右臂。”花蝶衣传音冷冷道。
落花和流水脸色煞白,落花敛着呼吸到公主耳边轻声道:“下次奴婢们一定得手。”
花蝶衣隔着斗篷扫了两人一眼,不置一词。
本来也没什么事,不过是那名叫砚玉的新弟子不经事,无意中对柳郎言语冒犯了几句,听着却好像存心说的一样。本来想给他个教训,没想到两次下来,连落花和流水都没能讨到便宜。
他还真是不简单啊。
“柳郎,那个叫砚玉的,你就相信他是鬼面长老的弟子?”花蝶衣亲昵地挽上柳春生的手臂,形态暧昧,凑到耳边说了句话,看不清的还以为她隔着斗篷亲了他一口。
柳春生不着痕迹推开她,道:“弟子面前,公主请自爱。至于那弟子,不管是不是,总要雁门关这事了了再说,一个炼气期的弟子能不能活到那时还不知呢。”
花蝶衣被他推开也不恼,连叹带笑了几声。
自己好心相劝,让他不要轻信了人,却没想到他首先想到的就是如何践踏她的热情。什么自爱,分明就是对她冷落而已。
只是被拒的心情可不好,她花蝶衣绝不是别人快活自己受罪的人,当即抿嘴笑道:“刚才你用天姬剑破阵,倒是好一阵威风,要不是有爹爹送给我的珠子护主,说不定以后你就要守寡了。”
当时她离得那般近,他就不知道护着她一点?看他听到‘天姬剑’三字后脸色陡变,她方才开心地勾了勾唇角。
真没想到,玲珑道君就是死了,都能对他有这么大影响。真是重情的好弟子啊。
颜如玉瞥了瞥两人,便转过了头。
这么多人面前秀恩爱,这柳春生当的好掌门,真是把她苦心经营的月寒派的名声给糟蹋了。自他一个正派掌门取了魔门公主,月寒派的名声不定败坏成什么样了呢。
想到这里,颜如玉就越发坚定了要夺回月寒派的决心。只是话又说回来,当初柳春生是怎么与花无涯以及南宫一剑勾结到一起的?
按理说她也不是不问事的,可到现在还没弄清楚来龙去脉。
那背叛太突然,简直就是当头棒喝,临阵倒戈,把人都打懵了。
颜如玉敛了神,打量起四周的景色来。
这塔里不是像她常进的藏剑宗的凝气塔一般四面都是铜墙铁壁,而是另有乾坤。一眼望不尽的山川和流水,天空有鸟雀,水里有鱼虾,林里藏猛兽,就和外界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