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听不见了,沐染揪着耳朵把元和带走,一路都是元和的惨叫声。
没过多大一会,沐染拿来点心,元和扶着沐染坐下。顾遥知注意到,元和两边耳朵都被揪得通红,怪不好意思看看她和梵生,把一木盒子摆放到梵生面前。
梵生打开一看,正是华光玄晶。
他曾见过,真真假假一眼就能认出来。
梵生说:“本君借用几日。”
“……好”
元和答应的勉强,不料沐染直接说:“借字太生疏,就送给君上和上神。”
“那怎么行,”元和的心在滴血:“这可是南灵的镇山之宝。”
“镇山之宝又如何?都以为被贼人盗去,不知所踪,现下你拿了不出,不是让人误会你私占了镇山之宝吗?索性送给君上和上神,还能保住的颜面。”
“夫人,冤枉啊,为夫藏着华光玄晶,都是为了护着不让贼人真盗了去。”
“你一捂就是这么多年,谁信你没有半点私心?”
“为夫真没有,当年那场火是大师兄放的,不满二师兄接任掌门一职,他们俩争来争去,为夫才得已做了掌门,为夫防的就是他们俩,自然要捂得严严实实。”
梵生收起华光玄晶,说:“本君不能要南灵山的镇山之宝,但这件事本君已有主意,一定让华光玄晶光明正大重现南灵山,旁人也盗不去。”
辞别夫妻俩,梵生去了趟华桐别苑,顾遥知看着悬在半空中的法器,白日里倾泄阳光,夜里流淌月华,说:“你想把华光玄晶跟这法器炼在一起?”
“嗯。”
“你最近气色不好,又在整个凡间布下结界,就让我来炼吧。”
“不行,我细细想过了,还得由你去一趟九重城。”
梵生几天不眠不休,强行把华光玄晶嵌入法器中,并将法器炼成了巴掌大小的妆镜。
她去百里花醉那找个了个大小合适的精致礼盒,把妆镜装起来,给妆镜取了个通俗易懂的新名字——照妖镜。
梵生的气色越发不好,俊脸泛着纸一样的苍白。
“我自己去九重城,你留在华桐别苑等我,放心,我怀孩子消退的修为已经恢复了,就算没有如意帮忙,也能跟澜若衣周旋,夜青时想来不会为难我的。”
“我其实不愿你去,原本想让你师傅去,不过既然去了,索性不必急着回来,多留些时日。” 炼法器消耗了他的法力和元气,他有些撑不住,支她去九重城,他好生调息几天。另外,让连灼会暗中跟着他,要不他不放心,他在连灼身上下道符,强行进去九重
城,夜青时发出不了,这是这法子很耗修为,他……
她说:“我找机会见到沁心,争取当着夜青时的面把澜若衣给照出来。”
“嗯,所以让你不要急,沉住气。”
她心疼他泛着苍白样子:“你要乖乖哦。”
他合住了她小手:“我没事的,休息几天就好了,你夫君我没有这么容易垮掉。”
“我明天去九重城,今晚想吃点什么吗?我给你做。”
“我想吃雪耳桃花泪,不过,等你回来再做,先办要紧的事。”
“那我走了。”
“多加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