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哥,嫂子这一下子成贤妻良母了。”
小白笑了笑,算是调侃她,也算是调侃我。
我一笑不语,实际上,曼丽这个人我再清楚不过了。
她只不过是因为小逸上次出事儿,她这个做母亲从孩子生下来没多久就跑去了北美,为谢天赐鞍前马后的打天下,为我未来在北美博彩业的发展累基石。
她是对小逸心怀愧疚,这一次才会留下这么久。
再加上,澳门的一切事务一直一来都是我在办,所以她很少过问。
不放心的时候,也只会像刚刚在一旁听一听,觉得没问题后就会起身离开。
这不仅仅是尊重我,也是规矩。
毕竟,我们这不是什么夫妻店,刀口舔血,只能有一个话事人!
只有当我倒下了,她脱下了围裙,依旧是那个英姿煞爽,果决很辣的女强人!
我跟小白研究了一整夜。
说实话,小白这一方面,不如小飞。
小飞虽然在我面前比较老实,但实际上,小飞针对于这些赌场运用的手段什么的掌握的还行。
小白看起来外向,但实际上,四肢发达,头脑简单。
这种级别的探讨,他只是点头。
或者:“嗯!东哥你说的对!”
多聊了也是难为了他的脑子,所以聊着聊着,我俩就聊起了小飞的近况。
越聊越是挂念。
于是我让小白想办法联系了一下小飞。
现在,想联系小飞是挺难的一件事儿,为防止被监听和定位,小飞已经换了几个电话号码,甚至多数的时候是不带手机的。
大脑简单的小白想了个办法,每次想要联系他,都会往他的账户里打上一万块,等待小飞看见了,自然也就知道小白找他有事儿聊,就会主动联系小白。
我也想试试这个金钱召唤术。
但我让小白打的是一千万。
果然,没过一会儿,小飞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小白接起了电话,要求小飞给打个视频电话。
视频电话接通的那一瞬间,看着视频对面的人我顿时一愣。
仅仅一个月未见,小飞不仅黑了,而且瘦了,脸上一道醒目的伤口,由左眉骨划过眉心,一直到右脸上。
缝合的针线让这条伤口宛如蜈蚣一般骇人。
看得出来,这是最近的新伤,但除了缝合和表面看起来有些黄色的药物以外,他并没有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