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看我们慕容家族的笑话。”
“不是,
您这不是抬杠吗?”慕容川用手搓搓脸,然后直接揪起自己的脸皮,“爷爷,
您瞧啊,
我这脸皮都耷拉下来了,
已经老的不成样儿了。
您让我这么个大叔级别的人,
跑去皇家学院跟一群毛都没长全的小屁孩瞎混,
岂不是耽误时间和生命吗?
回头那些世家孙子辈或者重孙辈的跑您面前来调侃,
说川少和欣欣小公主,
是我们学校的大叔、大婶儿,
您脸上能有光吗?
其实,
皇室礼仪什么的,
我根本不用专门学,
小时候又不是没学过?
当然,
如果您怕我忘了,
想让我变成教科书,
您可以让管家来教我呀,
咱们RSC国,
还有谁,
是比管家对皇室礼仪掌握得更透彻的?
至于欣欣,
您专门给她请一位教授礼仪的家庭教师就好,
何苦费这种力气把我们俩送进皇家学院?
这就算我和欣欣愿意去,
超龄这么多,
人皇家学院也不一定会收是吧?
爷爷,
与其去找那个不痛快,
倒还不如咱自己有点自知之明呢!”
这么自暴自弃的说法,
气得慕容康脸皮发青,
管家一看情况不对,
生怕祖孙俩吵起来,
连忙打圆场:“川少爷太多虑了,
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