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男人,他忍这么久已经很不容易了。
本来以为可以相亲,结果自打上次那个麻子脸带着孩子的离异丑女人之后,一个相看的都没有。
都是姐妹俩,姐姐能嫁给他,那妹妹怎么就不能了?
顾长通心里忍不住对林母带上了埋怨。
林诺看着脾气臭,那不还是三个孩子不讨喜吗?
以后当了后妈,让林诺管孩子不就可以了?
都是一家人,小姨子怎么就会对三个孩子不好了?
顾长通贪婪的目光透过那一个小洞在林诺身上游走。
突然。
汪!
一只大黄狗呲牙咧嘴的对着那个洞汪汪大叫。
顾长通被惊了一跳,一屁股做地上。
地上放着刚才他挖洞的镰刀,直接给屁股扎了个血窟窿。
顾长通忍着痛刚要站起来,一盆脏水从头顶浇了上来。
妈的。
哪来的垃圾,还敢在她的墙上掏洞。
林诺直接拿水泥给堵了。
狗比顾长通。
林诺把大黄狗叫回来,将剩下的半个肘子给了它,以资奖励。
顾柳丽,顾大磊,顾小山看着,当场哭了。
狗都能吃大肘子,他们吃不了。
几日后,宁河生又回来了。
消息不容乐观。
宁父不同意林诺的建议。
你一个面料的差距能拉开多少?
就以宁父的工厂为例,生产的不少商品都是抄的国外的牌子货,面料很多也不一样啊,有时候版甚至都不一样。
那又怎么样?
只要生产出来了,照样卖啊。
买的人也不会问你是不是正版。
而且他们厂的衣服更便宜,国外的衣服贵。
他们厂的衣服能在大街小巷卖,国外的衣服只在大商场卖。
那京城,海城的大商场,他们一个小服装厂也进不去啊。
干嘛冒着风险干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重点,林诺就出一张嘴,他们就得给她分钱。
凭什么?
林诺无奈,在这个遍地黄金的年代,没有原始的资本积累,想捡钱也难。
注册的商标,也要十年后才能敲诈国外品牌一大笔钱。
就算买房,没钱也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