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敢在本少城主面前这么嚣张!”
钟诵拿着刀子,一刀子捅在了赵苛屁股上,“废物赵鹏!竟敢捅我屁股,老子要以血还血,以牙还牙!”
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赵苛菊花被捅穿了,痛彻心扉,心中想道:“赵鹏小杂毛!老子和你不共戴天!你去悬钟城惹了祸,将钟诵的菊花打爆了,结果却让我赵苛来替你背黑锅,你自己倒是和人喝酒逍遥快活去了!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片刻之后,赵家之人听到警钟闻讯而来。
赵山河与赵顺,领着一大群赵家侍卫,冲到了赵苛身边。
“住手!”
赵山河大吼一声,盯着钟诵手中鲜红带血的长刀,怒道:“钟诵!今日你在我赵家捅人,若不给我赵家一个说法,休想全身而退!”
“给个说法?你以为你们赵家还是当年的世家大族?赵鹏在悬钟城里捅了我一刀,现在我捅赵苛一刀,只算是一刀换一刀。再说,赵苛这条贱命,哪里比得上我钟诵?我钟诵是悬钟城少城主,我捅了赵苛一刀,就像是捅了一条狗,我捅他是看得起他!”
钟诵也是一脸怒火,恶狠狠的盯着赵苛,说道:“有本事你们就一刀子杀了我,到时候我们悬钟城与你们赵家,不死不休,要让你们赵家从此之后,灰飞烟灭,消失在天地之间。”
赵苛捂着屁股,哭嚎道:“两位族叔,你们可要给我做主啊!”
“打了我赵家的人,还敢如此嚣张!好大的狗胆!”
赵山河满脸怒意,持刀就要杀过去。
赵顺赶紧拉住赵山河,说道:“且慢动手!这钟诵屁股上鲜红一片,肯定也伤的不轻。如果这件事情真的是因赵鹏而起,是赵鹏先捅了他,归根到底也是我赵家理亏在先。”
“哼!”
赵山河略一沉吟,不再想着动手,只是遥遥指着钟诵,说道:“此事,我们赵家绝不会善罢甘休,定要你爹钟山,给我赵家一个交代。”
钟诵满脸鄙夷,说道:“好!我等着你们来找我爹,只怕到了那个时候,你们只是自取其辱而已,一群口出狂言的东西,你们连我这个少城主都奈何不了,又怎么奈何得了我爹。来人啦,给我灭了这些赵家之人!”
“且慢!”
羽然高峰衣袖一挥,阻挡了钟诵,说道:“少城主!不可!”
钟诵有些不乐意。
羽然高峰朝钟诵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再横生枝节,说道:“你们赵家要是不服,我们悬钟城随时奉陪!今日之事,暂时打住,留待日后再议,我们回城!”
“哼!”
钟诵离去之前,转过头十分鄙视的瞪了赵苛一眼。他看到赵苛身上鲜血长流,顿时就觉得,自己被赵鹏捅的那一刀所受到的怨气,似乎消了不少。
赵苛却不依不饶,仗着赵山河与赵顺守在一旁,想冲过去报仇。
羽然高峰转身冷冷瞪了赵苛一眼,浑身气势爆发,惊得赵苛不敢动弹。
“赵山河!你的实力比赵顺强了不少,你要是真想要替我出头,赵顺怎么可能拉的住你!”
赵苛心中怒到了极点,盯着赵山河,说道:“你分明就是故意要看我出丑,根本就不是真心要替我出头。”
盛怒之下,这赵苛竟是对赵山河与赵顺直呼其名,完全忘记了这两人的身份是他的族叔。
赵山河衣袖一甩,转身就走。
赵苛捂着伤口,脸色一片铁青,咬牙切齿说道;“赵山河!如果刚刚被人捅了一刀子的人,不是我而是赵鹏,你是不是一定会替赵鹏出头?”
“是又如何?”
赵山河的脚步稍稍一缓慢,留下一句轻飘飘的话语。
“赵鹏!废物赵鹏!”
赵苛怒不可遏,大声狂吼,“他只是区区一个废物而已,我赵苛哪一点比不上他?”
赵顺默默的摇了摇头,悄然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