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衙。。。衙。。。衙门的人来了。”管家许柳吓得说话都
不利索了。
“啊?”老爷子心慌得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衙门的人来,代表着宇鸿做的事让衙门的官知晓了,也代表着自己的何家全家上下的人要跟着遭殃了。
还没做好思想准备,便瞧见一排排的衙门的衙役冲了进来,很快把全家上下围住了,走来了一位身穿绿色官服的于知县于一位穿着棕色袍服的刘师爷。
“诶呀。”于知县笑眯眯的走了过来,看着何家的老主,再道来:“这有好几日没见到何老爷咯。”道完,于知县便看中了堂前的那把老木椅子,一脸笑容的走了过去,坐在了老木衣裳,手还止不住的摸起了那老木椅来。
“官爷,您来这是?”老爷子假装一脸不知。
听着何家老爷的话语,于知县收回了手来,看着何家老爷一脸不知的面孔,微微一笑,道来:“您还不知道吧?您家下人子墨触碰了禁海令,被沿海的凉城府知府抓了正着,您才怎么着?”
“怎么着?”老爷子问着。
于知县拍了下手,看着何家一个个慌张的面孔,严肃的道了来:“今儿,收到了凉城府知府的信。”说到一半,于知县看向了一旁的刘师爷:“把那封信给他们看看。”
听着知县的话语,刘师爷将信拿了出来,往前走了几步,把信递给了何家的老爷。
接后,老爷子急忙将信打开了来,一旁的何韩盛与着几位识字的凑过来看了起来。
看后,何家老爷子一脸更加慌张的面孔看向了于知县。
这封信的出现落实了子墨是何家的下人,也是何家指使的。这下,无论如何,何家反正是逃不了这关系了。
“官爷,这。。。这。。。这。。。”老爷子不知如何怎办来。
虽说如今已经八十岁的高龄,可自己还不想提前走呢。
“何老爷啊,这信呢,您已经看了。本官呢是朝廷命官,为朝廷办事,自当为国为民,莫要怪我手不留情了。”
看着何老爷一句话语已经说不出口,于知县吩咐了来:“来人呐!”
“在!”
“把他们押回衙门,等待候审!”
“是!”
“走!”
“走!”
何家全家上下被着衙门的人押了起来,往着县衙门而去。
一路上,两旁围观起了看热闹的百姓来,这些百姓议论纷纷来。
“这何家的人怎么全被官府的人押走了?”一百姓发问道。
“你没发现何家的二少爷不在吗?听说啊,这二少爷在外犯了错,巴结了好几个女人,全都死了,衙门的人来问,这何家一家人还包庇,这不,活捉了嘛。”
好家伙,这话要是让何家的人听见了,那不得把这人揍死。
周围一百姓听后,很是不相信,看着那男子,道:“不信谣,不传谣啊。我可是了解何家人的人品的。”
殊不知,站在他们身后,穿着蓑衣,带着斗笠,蒙头遮面的男子便是何家的二少爷何宇鸿。
若不是当时因为高价格迷糊了头脑,要不然这事也不会发生,看着大哥、嫂子、母亲、父亲、祖父还有一些下人全被带走了,更加怨恨自己来。
听着一旁百姓的议论,二少爷何宇鸿并未有去理睬,一旦被人认出来就惨了。
一路的跟随,二少爷何宇鸿悄咪咪的跟随到了县衙门。
虽说在几日前被赶出家门的时候父亲曾叮嘱自己离开溪桐县城,越远越好,越
没有名声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