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爸也是这句话,说我们是大傻四方,公司能维持一个月就是稀奇。”黄战搔头道:“大师!其实事情也不是没得做,而是太多,我们不知道选择什么项目入手?”
郭小洲淡淡道:“我对商业了解不多,爱莫能助。”
“但您能掐会算啊,做什么能成功,做什么不能成功,您给算算,算准了,兄弟们给您十点的干股。”
郭小洲轻描淡写道:“好大方,你们准备投资多少?”
“三个人合起来大概有五百万左右……如果要凑,还可以想办法凑点……”
郭小洲猛挑眉头,暗暗咋舌,十个点,就是五十万,这手笔!
他想了想说道:“你先说说你们准备操作的项目,我听听。”
黄战兴奋地娓娓道来……
听完黄战叙述的几个项目,郭小洲不禁嘀笑皆非,这几个大少操作的所谓项目,不是开发楼盘,便是经营娱乐性项目,比如夜店,高档洗浴中心,加盟连锁酒店等。
“开发楼盘,你们或许能拿到地,也可以买来资质,施工可以发包,销售有销售公司,但赚钱就成了个笑话。”
“至于经营娱乐性项目,这已经脱离了你们长辈的初衷,他们肯定不会同意。”
黄战佩服道:“大师果然料事如神,几家的父母都不同意。”
“你们父母愿意出资的初衷是让你们不再无事生非,更希望你们能学点什么,成熟起来,指望你们赚钱的可能性几乎不存在,唯一的要求是,你们别惹事。”
黄战不服气道:“我们几个就是想赚钱给他们看看,所以才请大师指点。”
郭小洲点头表示理解,“除了你,还有两个人是?”
“一个是崔猛,他父亲是矿业巨头……”
郭小洲道:“崔永实?”
黄战点点头,“还有一个是胡四海,那天晚上他也在午夜兰花,他母亲是鸟鸣纸业的董事长。”
郭小洲哦了声,崔家的西土矿业固然是个巨无霸,但鸟鸣纸业也绝不逊色于西土矿业,这两家公司是广汉市七大上市公司中的扛鼎型公司。能量之大,在华夏范围内都无人敢小视。
如果之前他只是抱着敷衍的态度,那么现在他忽然有了想法。如果他促成这个公司开始运作,那么站在公子哥背后的西土矿业和鸟鸣纸业绝对不会袖手旁观,如此一来,这家公司只要在两家家长的首肯下开了张,就不可能亏本,如果引导他们开个纺织品贸易公司呢?代理太和棉纱,岂不是把西土和鸟鸣纸业绑上了太和棉纺厂的战车!
郭小洲越想越兴奋,他得琢磨着怎么组织好忽悠语言,把他们钓上鱼钩。
“据我判断,你家父母应该没有多少钱,你入股多少?”
黄战呵呵一笑,“我爸妈的确没什么钱,但我姐我姐夫有钱,不比西土矿业和鸟鸣纸业差。”
黄战没有继续细说,郭小洲也没有深问,他闭目半晌,忽然道:“你写个字,我来测测。”
黄战心想,自己巴不得早日脱离父母的约束,那么下笔在茶几上写了个“早”字。
郭小洲开始忽悠道:“早字,一个日加个十,证明你目前尚无成果。正在十字路口寻光明,胸划十字口念佛,正是徘徊不定阶段。”
黄战频频点头,“正是如此,请大师继续。”
郭小洲再次闭目半晌,寻思着怎么引导上棉花的棉字上去,他睁开眼睛,看着黄战身后的木制白色拱顶,心中一动,“根据你现在的地理位置和姿势分析,你斜坐背依木栏,早字加木,斜坐加撇,双腿横向竖立,是为“巾”字,木加早加撇加巾,是个棉字。你若求财,公司的运作应该和棉纺织品挂钩。”
黄战有些狐疑,“棉纺织品?我们不懂啊?”
郭小洲淡淡道:“难道你懂房地产的运作,你懂酒店经营管理?”
黄战摇头。
郭小洲继续引导道:“棉纺织品属于轻纺,产品种类繁多,有纯棉制品,服装,床上用品,还有纯棉原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