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相信我我从未这么想过,用这个术法也只是为了圆我一个念想,我时常在想我大概会死在谁的床上,那种死法实在是太过于屈辱,自行了断更是可笑,那时就期盼过有谁能够杀掉我,而您便是我最期待的人选,如果你愿意成全,那自然是再好不过。我们刚刚说到哪里了,哦,葡萄对吧,我当时对你的怨恨甚至都要超过鬼王,不过后面想想你大概是嫌我脏吧,想要那葡萄的甜美汁液洗去那些污浊,但脏了就是脏了,就算再怎么洗也就那般了。”
“我是那肮脏在泥地里污泥,而你是高高在上的仙尊,就算是被人百般折辱,我也未有在你面前这么羞耻,我也不想的,我也并非想让自己这么脏,让你觉得我自甘堕落,我只是运气不那么好而已,并非我选择了九阴之体,为什么你会觉得是我的错呢。”
宸天仙尊心下狠狠疼了一下,分明白子濯在说着一些不知所谓的东西,分明那都是一些完全没有发生过的事,但试想一下这世间少有的九阴之体除了现在这种可能,还有一个更为容易发生的可能,那便是成为众人所争抢的炉鼎,被人糟践,这致幻毒花竟是完全制造出了另外一种人生。
在白子濯说话间吻就没有间断过,而在他再次抬眸的时候竟是对上了宸天仙尊怜惜的目光,他微微愣了一下,轻轻舔舐着对方的眼睛,“别这样看着我。”
在一个接一个的吻结束之后,他才对着人的耳朵道:“我不脏。”
宸天仙尊主动将人抱住,安抚性地拍了拍对方的背,“本尊知道。”
大抵是宸天仙尊太过于配合,白子濯反而难以升起暴虐来,甚至带出一点委屈,他轻轻舔舐着人的耳朵,默默补充了最后一句,“至少前面不脏。”
怎么会有人这样,惹人心疼到已经让人完全升不起气来,宸天仙尊叹息一声,主动亲了亲对方的唇珠,“嗯,不脏。”
万千交杂,难以缕清,白子濯现在都说不清他到底是帝尊司恒还是历经磨难的白子濯,又或者他只是他,唇开开合合好一会,最后也只落下一句“我会很温柔,不用担心”。
两人间率先醒过来的是宸天仙尊,见清水染墨无情道破,他出奇的平静,甚至有种早该如此之感。
将还在昏迷中的白子濯抱回了御剑门,请门内医师将其身上的毒完全解开之后,才有空思考他与对方的这一烂摊子事。
谁能想到自己好好的徒弟,看中的继承人会与他变成这样的关系。
完全怪白子濯吗?宸天还真说不出这样的话,若是他一开始就拒绝得干干脆脆,白子濯又怎么可能无法真正的放下,说来说去这件事他占一半的责任。
宸天仙尊揉了揉发胀的头,身体的不适可以靠丹药缓解,精神上的疲惫却是无法。
白子濯迷迷糊糊将要醒来时,已经知道自己犯下大错,竟然将自己的师尊压着那样这样。
他都懒得辩解,只想醒来之后便直接请罚,等醒来时,宸天仙尊还先他一步地克制住他请罪的动作,道:“本尊会对你负责,其他的便也不必说了。”
说着其竟是就要离开,在白子濯欲言又止中,他又道:“御剑门的所有葡萄藤都已经一夜销毁,所以葡萄的事你不要想了,没有可能。”
白子濯默默闭上了嘴巴,整张脸都爆红了起来,他想说的真不是葡萄。
大抵是之前还大逆不道的人现在如此羞涩实在是吸引人,宸天仙尊没忍住多看了两眼。
这时白子濯已经回过神来,他不确定地问道:“师尊答应只是因为责任心?”
“并非。”
“那是?”不等宸天解释白子濯就已经自己知道答案,自然因为对方也并非无意,他问道,“那我可以亲亲师尊吗?”
宸天沉默了一下,主动亲了亲白子濯的唇,“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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