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吗。”陆良鋭绷不住,笑了。
没有人能拒绝笑声,和筱白跟着笑,“是啊,我听到你声音里的笑了。”她又贫,“我有没有说过,你的声音很好听?”
“没有。”
和筱白笑啊笑,“尤其是晚上,听着更带劲。”
“……”陆良鋭不知道,她说的带劲是什么劲。
和筱白说,“你在哪里?”
“家里。”
“你做十个俯卧撑,别挂电话。”
“做什么?”陆良鋭不明就里。
和筱白怂恿他,“你先做,做了我告诉你。”
陆良鋭听她撒娇,就照做了,她正生着病呢。
“五。”和筱白数着数。
陆良鋭边做边问她,“你怎么知道?”
“你的呼吸声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急、粗、重。”
陆良鋭把手机放在地上,刚好对着他嘴的位置,他的声音她听得更清楚。
十个过后,陆良鋭问她,“做完了,你告诉我吧。”
和筱白笑着说,“你身体真好,就这事儿。”
“你要说的就这个?”陆良鋭跟着笑。
和筱白说,“对啊,第五下和第十下声音是一样的。”
“你听得真仔细。”
“那是。”和筱白说,“带劲啊。”
“什么意思?”她又说那个词。
和筱白狡黠地笑,“你猜猜。”
他只要听到她笑就够了,不管她到底什么意思。
挂了电话,和筱白摸着自己发烫的半边脸,耳朵里似是还留着陆良鋭的呼吸声,就在她耳边一样,她突然觉得热燥起来,小腹里也阵阵的疼,去厕所一看,果然大姨妈来了。
食色,果然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