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平日确实不喝酒,但今晚必喝。”惜了了一次又一次不被无忧信任,垮了脸,有些不悦。
“为什么?”无忧愣了一下,他知道自己不能喝酒,却必喝,到底是什么重要日子?
“其实平日里,各自都有许多苦恼之事,也不能为人所知,闷在心里,并不好过。
我们几个将开心过寿的这晚,定成聚会的日子。
因为开心爱酒,所以不凡就会在今晚煮酒庆祝。
每年的今晚,不凡都会提前支开所有人,并派心腹之人,远远的将院子围死,任何人不许靠近。
我们在这一晚,可以在他屋里为所欲为,任意放纵,绝不担心为外人所知。
所以我们每年的这一晚,都是不醉不归,他也不例外。”
“他不要命了吗。”无忧脸色一变,抽身急走,他的身体根本不能承受醉酒。
“你去哪里?”惜了了一边穿外袍,一边追出来。
“看他们喝酒。”无忧心急如焚,无论如何得阻止他,哪怕平时再压抑,也不能用毁坏自己的身体的方式来放纵。
“你进不去。”
无忧猛地刹住脚,惜了了收势不住,一头撞上她,没等站稳,已经被她一把抓住,“你不是说和我一起去那边喝酒?”
惜了了愕了一下,喜道:“你是说和我一起去?”
“你可别说,你也进不去。”无忧撇嘴。
“我自是能进。”
“那还不快走。”无忧将他拽了一把。
回头见蛇儿竟也晃了出来,咧着嘴,乐呵呵地跟在惜了了屁股后面。
蛇儿有些怕无忧,见她瞪来,上弯的嘴角一僵,身子顿时矮了半截,往惜了了腿边靠,缩在惜了了身后,探了半边头出来偷看无忧脸色。
无忧急着去阻止不凡喝酒,没心思与它纠缠,正想赶它回屋。
惜了了看不得爱宠可怜瓜瓜的样子,拉着无忧的手摇了摇,哀求道:“带上它吧,它也爱喝不凡的煮的酒。”
“它爱喝酒?”无忧哭笑不得。
“嗯,这得怪开心,开心不时地在我这里混吃混喝,他自个喝觉得没趣,就给酒蛇儿喝。蛇儿才两个月大,初初也不喝,他就用灌,灌来灌去,竟跟他一般,成了酒虫。”
无忧煞是无语,两个活宝养出的宠也是活宝,“带上就带上吧,赶紧走。”
蛇儿一听无忧肯带它,不再害怕,嘴角又咧了开去,似笑的模样,欢悦地从了了身后窜了出来,跑到前面引路。
无忧瞅着它又胖又短的身子,顶了个大脑袋在前面乱摇,一派天真,再瞄惜了了,真是有其主必有其宠,一点心思也藏不住。
惜了了见无忧不再害怕蛇儿,暗暗欢喜,牵着无忧的手,“有蛇儿去,你不用太担心不凡。”
“嗯?”无忧迷惑看他,难道他也知道不凡的身体受不得酒?
“蛇儿的唾液能解酒。”
“吃它的口水?”无忧打了个干呕。
“自然不是。”惜了了奇怪看她,什么好事到了她这里都变成了恶心事,“无论喝再多的酒,只要让蛇儿咬一口,它的唾液渗入血液,便能将酒意去之八九。”
无忧诧异,但不凡是心脏受不得,事后解酒固然有些作用,但是如果喝酒之时引发心脏疾病,便不是解酒能解决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