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南……”江沥北的声音压抑,布满了沙哑:“再等等。”
在南城的时候,以前的无所顾忌,导致她怀孕,那个孩子如今都还像一根刺一样的刺在他的心中,孩子保不住,每一次受伤的身体都是她的,上一次她惨白的面容还一直在他脑海中盘旋,事关她,他宁可忽略自己的所有感觉,却不能忽略她的。
南纾被他忽然推开,脸上红潮尤为散去,衣衫凌乱,呼吸急促。
她看着江沥北,出声问道:“怎么了?”
“……没事。”虽然压下***,但却依然把她搂在怀里。
南纾嘴角扬起一抹笑容,眼角也微微的卷起,南纾细白的掌心轻轻的贴在他滚烫的胸口上,似乎能够感受到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有人说,夫妻在一起久了,再深的感情也会消磨殆尽,渐渐归于平淡。”南纾的话落,江沥北微微蹙眉,他望着她,眸光中犹如秋波之水,她的呼吸不稳,柔柔的气息喷在他的耳畔。新婚之夜,他准备了的,可是刚来这边,可能还真什么都没有,江沥北的心思,南纾看得透彻,心却微微疼,若是可以的话,她还是希望他们再有一个孩子,至少要儿女双全啊踝。
她双手环着江沥北强而有劲的腰上,在他的耳边呓语道:“老公,我们刚结婚,还在度蜜月的时候就失宠了,回去多丢脸?”
有那么一瞬间,江沥北失去了反应能力,只是那么愣愣的看着南纾,倒不是因为她话语,而是她的那一声,老公。
很多年前哄着她她都不喊,后来更是没有过,就连新婚第一次都是喊的沥北,十四年前他就希望听到她这么唤他,可是一过边被岁月碾碎。
“你刚才叫我什么?”江沥北的声音不稳,让南纾微微一愣,她刚才没有说什么呀
南纾微微一愣,微许的沉默,继而回道:“我们刚结婚?”
“不是这句。”
“蜜月失宠?”
“上一句,你叫我什么?”
她恍然大悟:“沥北?”
“不,你刚才叫我老公。”江沥北匍匐在她的耳畔更正道。
南纾微微皱眉,“我有么?”明显没印象。
“有。”江沥北勾唇而笑,那模样看得南纾眼眶有些胀,接近十五年的时光,换来了她唤她一句老公,顿时觉得心中很酸很酸。
“……老公。”南纾失声唤道,她紧紧的搂着他的脖颈。
下一秒,只感觉她的身体被他抱高,窒息的吻覆盖而下,厨房在一楼,而卧室却在二楼,抱着南纾走出厨房门已是极限,哪还有心思去卧室。
这个吻从一开始就是失控的,前往客厅的途中,江沥北吻得很重,狠狠的含着她的舌,迫使南纾为了避开他的索取,将脸移开,于是纤细的脖颈暴露在眼前,上面隐隐的青色经脉,看的江沥北瞬间红了眼,滚烫的唇停留在上方,用力的吮~吸。
南纾觉得有些疼,微微闪躲,可越是躲,江沥北的吻就越是如影随形,她缓缓的攀上了他的肩,吻上了他的薄唇。
两人的衣服早已经是凌乱一片,下一秒就是翻云覆雨之势,无法阻挡,可是此时的南纾却大煞风景的想到了客厅的窗帘不知道有没有拉上,有没有锁门,若是被别人从外面看到或者被撞破,她还要不要活了。
“不要在这里……”话语出来,南纾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微颤,顿时觉得羞红了脸。
江沥北没有看她,她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她说的,良久之后,才听到他说道:“这里很好。”
两人四目相对,南纾紧紧的抓着他的肩膀,有一种躁动在身体里颤栗升起。
江沥北的动作几乎是毫无征兆的,太快,太急,以至于她有了些许的疼痛,南纾每一次都容易感性,可是这一感性的结果就是这样的,许久之后,江沥北停了下来,把脸埋在她的颈窝处,轻轻的吻着,话语闷闷的,有些模糊:“阿南,有人说牵手和拥抱以及接吻都是恋人之间的心灵的交流,那么此刻的这个又该说是什么呢?
南纾脸骤然爆红,人前温文儒雅的男人,怎到了人后,就跟换了一个人似得?
“是什么?”她看着他,他的眼神宛如夜色深海,在暗沉中浮沉。
“张爱玲说过的一句话。。。。”南纾没有说话,急忙伸手捂住他的嘴,只见他嘴角邪魅的笑意,南纾当然知道,张爱玲说的那句某个地方是通往女人心灵的最佳通道。
南纾微微咬着唇,红唇带着湿意,越发的诱人,江沥北狂乱的节奏,一扫平日里的清淡平静,眸中一片痴念,她静静的看着江沥北,俊逸的面孔,贪恋的注视着她,一次一次的热浪袭来,南纾整个骨架都瘫软了。
她闭目小憩,事后的余韵还未散去,实在没力气,身体被他压的动弹不得,两人身上腻着汗,但却亲密的贴在一起,手指滑入他的发间,她沉吟着叹息:“饿了吗?想吃什么,我给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