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火热了。
景姵的脸也随着感受到的东西而有些热起来,她真的从裘法这里深切的感受到什么叫身体比嘴巴诚实。
她似笑非笑地抬头他,“正经人?”
正经人裘法马上放开了景姵的手,想要退后,然而他的尾巴却过于诚实,他刚退后一点,尾巴马上就把景姵再扯过来,两人又撞在了一起。
景姵本来要说话,这一下给她撞得声音不受控制变了调,出了一声黏糊的闷哼。
裘法呼吸一下子加重了。
景姵抓住沙,“裘司长,你再继续耍流氓,我要告你了。”
裘法用手去扯尾巴,但是他越扯,尾巴就缠得越紧,就好像有自己的意识,不愿意跟她分开似的。
这!该死的尾巴!做什么怪!
景姵伸出能动的那只手去抓腰侧的尾巴尖,想要把它扯开,毕竟她过几天就岁了,可受不了这种挑拨。
不想这一用力,裘法反应巨大,本来支撑在沙上的一只膝盖瞬间一滑,整个人跌了一下,裘法及时伸手按住了沙靠背,撑住了身体,没让自己砸在景姵身上。
男人滚烫的体温近在咫尺,灼热潮湿的呼吸喷洒在脖颈上,景姵下意识侧头去,唇瓣擦过了他的脸颊,轻轻吻在上面。
景姵微微瞪大眼睛。
裘法也瞪大眼睛,按在沙靠背上的手一下子抓紧了。
时间仿佛凝固了几秒,不知道是谁的心跳声那么快那么大,好像要炸裂了。
景姵挪开脑袋,美眸移开,舔了舔唇瓣。
裘法也没有她,喉结上下滚动了好几下。他不再试图用蛮力扯开尾巴,而是一手按在景姵脑袋边上的沙靠背上,闭眼深呼吸,只是抓着皮沙的手太紧了,已经深深抠了进去。
一瞬间被冲击得几乎溃散的理智和冷静慢慢回笼,他终于找到了控制尾巴的开关,尾巴终于听从主人的命令,慢慢松开了景姵的腰,隔着衣料缠绵地摩擦过她的腰腹,让景姵产生了一些痒意。
裘法一下子闪身到了衣柜前,欲盖弥彰地背对着景姵,声音沙哑:“抱歉。”
景姵往后坐好,轻咳了一下,“你把手铐给我解开,就当平了我擅闯民宅的罪了。”
本来也不是真的要抓她的,这会儿小公寓内还氛围古怪闷热,裘法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扔给了景姵,仍然背对着她,“你自己开吧。”
景姵接住钥匙,把手铐解开,他背对着怕她到他的不正经的样子,如果是以往,她肯定会上去继续捉弄他,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会儿竟然也有些浑身烫,没心思戏弄人。
她拿过他床头的一个小笔记本和一支钢笔,用平时不怎么用的右手唰唰写字,“下次见面的时间地点我写了,按时来哦。”
“等等,你就只是为了这个来?”裘法问。有事的话可以现在说,怎么还要专门来约一个时间?
“当然不是。”景姵脱口而出,“是因为想见你。”
说完自己都愣住了,按理说,她不是因为想
见裘法而来的(i)?(),
而是为了下次见面做铺垫?(♀?小说)?[(i.)]●来?♀?小说?♀?♀??(i)?(),
但是她为什么会脱口而出这句话?难道其实她的潜意识里(i)?(),
确实想用情报贩子的身份跟裘法见面吗?
公寓里一时间有一种暧昧的沉默在流淌。
“那个(i)?(),
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下次见。”景姵说。
“……嗯。”
景姵连忙开门离开。
裘法伸手按住衣柜门,深呼吸了好几下,体内那股狂躁的欲望却怎么也压不下去,这么冷的天,他却已经一身热汗。灵魂却又轻飘飘的,一种前所未有的甜蜜滋味在心口泛开,他忍不住摸摸被亲吻的脸颊,却摸到了自己上扬的嘴角。
这时,衣柜里幽幽传出细小的猥琐的声音,“老房子着火了吧,嘿嘿。”
裘法却没有跟
它计较的心思,此时他的宽容度变得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