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天虽然累得半死,可是因为有戒指空间,陆婉莹休息得那是相当好,还认真修炼了一番。
算准现实空间要到早上了就出了空间,让迎春给自己穿上身男装就出门了。看女儿这几天奇奇怪怪的行为,陆母虽说很好奇,倒也谨记慧灯大师的话,没有过问干预,反正马上就要进宫了,以后都没得出来了,要玩就让她玩吧!
心神沉入戒指,将两颗她昨天特地沉入河里的玉石漂浮起来,果然不出自己所料,玉石的成色非常好,晶莹透亮,一看就是上等货色。把它们揣在怀里,陆婉莹顺着记忆向当铺走去。
远远地看到当铺门口闹哄哄的,什么时候当铺的生意这么好了?正纳闷着,一名白衣男子被轰了出来。
一群家丁打扮的人簇拥着一个满脸横肉的人走了出来。只见中间那人骂骂咧咧的不知道说着什么,然后手一挥,那些家丁边上去对那白衣男子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待陆婉莹走近了,才知道原来那白天男子是这家当铺的少主子,那满脸横肉的男人原是他叔叔。前几天白衣男子的父亲突然暴毙生亡,尸骨还未入土,他叔叔便迫不及待地夺了家权,现在更是寻了点事就想把他打发了。
“李贵,人在做天在看,别以为把我赶出去,你的那些龌龊事就不会被曝光了!”白衣男子虽然一身狼狈,但却满脸坚定,脊背挺得直直的。
“呵,我说风儿啊,别怪叔叔我心狠,实在是你太让叔叔失望了!为什么好的不学,偏偏要做小偷呢?本来嘛,你要喜欢什么跟叔叔说声,叔叔哪样不舍得给你啊!如今你居然把客人的活当物掉包了,这不是给我们当铺抹黑么,叔叔也实在是留不得你了啊。”说着还假惺惺地抹了下并不存在的眼泪。
“李贵,你不用装了,我李如风今个认栽。你最好祈祷别让我翻身,我李如风对天起誓,必将尽毕生之力报仇雪恨!”说完跪下,对着天嘭嘭嘭磕了三个响头。
中间那男子脸上闪过一丝阴狠,咬了咬牙说到:“无知小儿,本想放你一马,没想到你居然如此不识好歹,来人给我把他压下送交官府!”
“慢着!”眼看家丁就要把白衣男子压下,陆婉莹忍不住出了声。看着白衣男子那满脸的坚定与悲伤交杂的神情,陆婉莹想到了前世的自己,当时被自己最亲最爱的人背叛的时候,不由产生了种惺惺相惜的感觉。
“这位公子,这是我李某家事,还望公子不要多事!这孩子我也是看着他长大的,但谁知道他却不学好!”
“愿意跟我走么?”陆婉莹没去听他说话,却是问向了那白衣男子。
看着那清澈的眸子,白衣男子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人你可以带走,可是他偷了我东西,还差我五百两银子。”李贵眼睛里闪着奸诈。
“李贵,你别血口喷人!”白衣男子忍不住想和他争执。
“好了,给你。”陆婉莹边把银票递给男子边慢悠悠半似威胁地说:“以后他就是小爷我的人,小爷最是护短,可别再发生让小爷不开心的事啊!”
叫李贵的男子满脸高兴地接过银票,对着陆婉莹满脸暧昧地说:“爷,您放心,以后他就是您的人了,您想怎么着就怎么着。”
看着那恶心的嘴脸,陆婉莹差点没上去给他两脚。带着白衣男子走向边上的一个茶庄。
找了个窗口的位子做下,随便点了壶茶喊了份瓜子。看到白衣男子还站在自己身后就招呼他一起坐下。
谁知那孩子居然一本正经的说:“没有下人能和主子坐在一起的。”
陆婉莹有点哭笑不得说:“主子吩咐你坐下,这是命令。”
看他已经坐下,陆婉莹说:“其实我并不缺少下人,刚才那么做只是权宜之计,喝完这壶茶,你也就可以走了。”
李如风愣了下,不由再次打量了下对面的少年,只见他一脸微笑的看着自己,并不似在开玩笑。五百两说买就把自己买了下来还放自己走,李如风不由对少年充满了感激。当下就说:“多谢恩公,但是我李如风也不是忘恩负义之人,还请恩公可以留下我,我李如风甘愿为恩公效犬马之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