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时间在你这儿浪费。”黄粱在他耳边说道,“回答我的问题,你那天晚上在不在王曼昱家里。在的话点点头。别着急摇头。”
李平之拼命的点头。
冷哼了一声,黄粱甩垃圾一般的把李平之丢在一旁。李平之扑倒在木质长椅上,不停的咳嗽着,眼泪鼻涕混成一团。
“我、我绝对要告你,绝对——”
“给你的律师省省心吧。”黄粱冷冰冰的看着他,“让他专心忙你的破事。”
“你这话什么意思——等等,你不能报警!”李平之哀嚎道,“我和李俊浩的死没有一毛钱关系,我是——”
“你是不是清白的,交由警方来判断。”黄粱回头看向他,“我不喜欢欠别人的人情,所以很抱歉,你必须要替我偿还人情了。”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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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力无限的广场舞大妈们走后,小区的广场上空空荡荡的,只有几个依依不舍的老大爷还在和舞伴起腻。
“谢了啊。”
黄粱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你之前也帮我了。”
老陈吸了口烟。“我怎么听不懂你说啥呢?”
黄粱笑了笑:“他招了吗?”
“没有,嘴很硬。不过已经承认事发当晚他到过那栋房子。”
“人果然是戴上手铐后会更坦诚。”
“容不得他狡辩。”老陈吐出一个缓缓飘散的烟圈,“足迹比对上了。”
“指纹呢?”
“结果还没出来,但是十有八九是他的。”
“嗯。”
“你这可不像是逮住嫌犯的情绪。案子太小,提不起兴趣?”
“都已经出人命了,能是小案子吗?”黄粱摇摇头,“感觉不是他。”
“李平之不是凶手?”
黄粱没有说话。
“说实话,我TM也觉得他没这个胆子。”老陈嘀咕道,“你知道吗?由于他中途尿了裤子,我们只能让他的律师给他买衣服去。”
黄粱苦笑了几声。“王曼昱说了什么?”
“她什么都没说,只是沉默的注视着我们提问,一言不发。”老陈皱起眉头,“那女人的眼神真是TMD瘆人,我工作这么多年了,头一回被一个娘们给盯毛了。”
黄粱深有体会的点点头。“王曼昱的眼神有时候的确会变得很可怕。”他不禁回想起那个贴在窗玻璃上的惨白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