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天倏地抓住万彩芳的手,顺势一带,将她的身体拉了过来,翻身压到她的身上,冷冷地笑道:“堂主刚刚尝过好处,就要谋财害命了?”
万彩芳脸上冰冷无情,寒声道:“尧天,我一看到你那根东西,就知道是你。你的化装术虽然天衣无缝,却无法瞒过我的眼睛。”
尧天微微笑道:“堂主为何对尧天的印象那么深刻?难道那上面有什么记号吗?”
“你脸上看去已有四十多岁,但身上的皮肤绝对不是四十岁的人所具有的。”
万彩芳顾左右而言他地微微嗤道。“你自以为得计,其实任何人都可以轻而易举地看出来的。快点放开我!我已经被你压痛了。”
“我刚才也是这样压着你,你为何快乐得飘飘欲仙,根本没有感到压痛你了呢?”
尧天笑嘻嘻地反唇相讥道。
万彩芳恨恨地瞪了尧天一眼,怒声道:“你再不下来,我就要喊人了。”
尧天微微摇了摇头,轻叹了一声,极不情愿地从万彩芳身上爬了起来,穿上衣服,默默地转身离去。
万彩芳想不到他会来这一手,心里顿时没了主意,她只是从那东西的粗长猜测这人是尧天,却也不敢完全肯定。如果他真的是尧天,这一去,也许就永远都见不到他了,女儿也将永远都没有父亲。
“你站住!”
她立即娇叱一声,从地上爬了起来,连衣服也不穿,赤裸裸地走到尧天面前,幽幽道:“你难道不想见见我们的女儿吗?”
尧天微微一颤,心这里凛然,故作糊涂道:“我们才刚刚做完爱,你如何断定你就一定会怀孕?”
万彩芳叹了一口气,幽怨道:“好,你走吧。你走得越远越好,我再也不愿见到你。”
尧天淡淡道:“堂主是不是每次与男人欢好之后,就将他们赶走,从此形同陌路人呢?”
“我要杀了你!”
万彩芳立即从墙上取下长剑,“呛”的一声抽了出来,猛地往尧天刺去。尧天却不避不闪,眼看剑尖就要刺入他的胸膛,万彩芳一惊,连忙将剑尖一偏,长剑刺进了尧天的肩窝,鲜血立即标射而出。
万彩芳吓了一跳,长剑“当啷”一声掉在地上。她连忙扑了上去,纤手连点,制住伤口周围的穴道,止住流血,又将他扶进房里,放到自己的床上躺下,惶恐道:“你为什么不躲?”
尧天微笑道:“能够死在堂主的剑下,岂不是非常荣幸吗?”
万彩芳的美眸里立即闪过一道异芒,风情万种地横了尧天一眼:“你到现在还不承认你就是尧天吗?这个世界上除了尧天之外,还有哪个男人会如此无赖?”
“在堂主的眼里,难道尧天竟是如此不堪吗?”
尧天故作惊奇道,一双眼睛却在她身上肆无忌惮地游弋着。
万彩芳挺了挺肥硕的双乳,娇嗔道:“你看够了没有?老实躺着休息一会,我去给你找些伤药来。”
“不必了。”
尧天连忙制止她道。“我的革囊里有上好的疗伤药。”
万彩芳替尧天上了药,包扎好伤口,柔声地劝他闭上眼睛好好睡一觉。
尧天昨晚鏖战了一夜,刚才又与万彩芳大干了一场,跟着又负伤流了不少的血,也的确感到有些疲惫了,终于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一觉醒来,发现万彩芳娴淑地端坐在身边,静静地守护着他,尧天一惊,连忙爬了起来,问道:“是什么时候了?”
万彩芳道:“太阳已经偏西了。你一定饿了吧?我去给你拿食物来。”
说着,起身走了出去。
看到万彩芳就像一个温柔贤慧的妻子,尧天顿时吓了一跳,她为何会有如此强烈的改变?难道这就是人们常说的“爱情魅力”了?
不一会儿,万彩芳端了一盘酒食进来,放到床边的矮几上,又走到床边将尧天扶了起来,在矮几边坐下,斟满酒,端起酒杯,将美酒送到尧天嘴边,娇媚地说道:“尧天,对不起,这杯酒就当作是我向你赔罪吧。”
不管尧天是承认还是不承认,她的心里已经完全将他当作尧天了。
尧天在她的手里将酒喝了,柔声道:“谢谢堂主。”
万彩芳娇媚地横了他一眼,微微娇嗔道:“你不是总是堂主前堂主后的好不好?难道到现在你还不能叫我一声名字吗?”
尧天淡淡道:“你是麒麟宫的堂主,位高权重,在下怎么可以随便僭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