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我们不是在偷情,我们只是在私会。”师哥不让她说偷情,那她就换种说法。“呵呵,好像换汤没换药,偷情和私会,不同的两个词,意思却差不多。”
“丫头。”莫言景咬着牙,胸口剧烈起浮,她真有能力把圣人逼得捉狂的地步。
“师哥,你刚才还说,不会再吼我了,还没过一口茶的工夫又吼我。”宁千夏委屈地噘着嘴。
“我。。。。。。”莫言景有点无力,放开宁千夏坐起身,当着她的面将衣衫穿回身上。
“师哥,你要走了吗?”宁千夏抱着被子,也跟着坐起身,望着穿衣衫的莫言景。好舍不得师哥走喔!
“丫头不是希望师哥走吗?”莫言景侧过身盯着宁千夏,从睁开眼,她就直把他往外赶。
“我,师哥,我不想你走。”宁千夏放开被子,转抱着莫言景的腰,走了之后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看到师哥。真恨不得休书快点到期,她才好飞到师哥身边去。
莫言景拉高被子,盖住她暴露在空气中的香肩,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师哥,不走,师哥今天一天都陪着你。好了,丫头,快起来穿衣衫,明天也快醒了。”莫言景拍了拍她的肩。
“啊!明天。”轰!宁千夏的脑袋被炸得支离破碎。转头,对着床内东张西望。人呢?她昨晚明明记得,明天睡着之后,就把他放在床上。
“找什么?”宁千夏的动作令莫言景失笑,这丫头,现在才反应过来,会不会太晚了点?“我把明天搬到榻上去了,丫头,以后你不能跟明天睡在一起。”
“为什么?”望着莫言景的表情,宁千夏忍不住哈哈哈大笑,双手捧起他的脸。“师哥,明天还是个孩子,连他的醋你也吃,丢不丢脸啊?”
“他是个男人。”莫言景的占有欲也很强,除了自己他不允许任何一个男人靠近她,明天也不行。
“明天才多大啊?小男孩子一个,算不上男人,况且人家明天的身子比师哥的暖和多了,小小的,软软的,抱着很舒服,就像抱着洋洋娃一样。”师哥不在,这个冬天她夜晚睡觉都是抱着明天睡,明天的身子很暖,温度远超过正常人的体温。
“不许你再抱他。”莫言景冷漠的脸要多黑有多黑,想到明天和丫头相拥而眠,嫉妒之火在他胸口处熊熊燃烧。
“师哥,你又凶我。”宁千夏嘟着嘴,手从莫言景脸上滑落,扭过头,不看他。脸上装着生气,心里却笑翻了,师哥连明天的醋都吃,真不可爱。要是他们有了孩子,他是不是连自己孩子的醋也吃,想到孩子,宁千夏的脸上洋溢起幸福的笑容,她跟师哥的孩子一定很可爱,很漂亮。宁千夏突然好想,怀师哥的孩子,要是那一天她真的走了,有孩子陪着他,师哥也不会寂寞,她也走得放心。
宁千夏的手指紧紧攥着被子,血泪虫的毒随时危机着她的生命,虽然在悬崖底,年轻师公说血泪虫的毒,暂时还要不了她的命。但她清楚,今年毒发作了两次就是不好的预兆,她现在更怕死,更怕她突然离开师哥。
她也怕怀孕,要是孩子还没出生,血泪虫的毒又发作怎么办。上次的经验告诉她,毒发时孩子肯定保不住,能保住她的命都是奇迹,更怕血泪虫的毒遗留在孩子身上。。。。。。
所以,师哥想要跟她有夫妻之实,她每次都拒绝了,除了她现在还是赫连然的妻子,还有就是这个原因。
她跟赫连然时,每次事后,她都吃了药,她不爱赫连然,不会让自己怀上他的孩子。
哎呀!不想了,杞人忧天的事还是少做在。
“师哥,你。。。。。。”宁千夏吸了吸鼻子,给足自己勇气问下去,她知道自己不应该问,没意思,那些都是过去式,可是她还是忍不住想要知道。“师哥,你要过她多少次。”
应该很多次吧?毕竟,那时候的师哥和皇甫绮可是一对,让别人羡慕的恩爱夫妻,想到师哥像要她一样要着皇甫绮,她的心乱乱的,痛痛的。
“要谁多少次?”莫言景没反应过来。
“皇甫绮。”宁千夏一字一句,字字从牙缝里迸出。
“一次。”那一次都是他喝醉洒,迷迷糊糊把皇甫绮当成了丫头,神智不清的时候要了她,其实他也不知道,有没有发生关系,早上起来的时候头痛欲裂,床上也有落红。
一次,怎么可能?宁千夏瞪大美目,难以置信地望着莫言景。
莫言景看着宁千夏眼中的不信任,心微微抽痛,大手一按,将她的头按在自己胸前。“傻丫头,师哥知道对不起你,但是那次,在大婚之夜,师哥想你想快疯了。为了将你从我脑子里赶出去,就喝了很多酒,后来我好像又见到你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我拉住你,将你压在身下,不要让你走。第二天,醒来之后就见。。。。。。事后我很后悔。
娶了皇甫绮,我还是忘不了你,考虑了很多事情之后,我就决定。报了仇,夺回属于我的一切之后就将你接到我身边来,不管你是不是宁城玉的女儿,我都要你。皇甫绮可以助我走捷径,但是我不需要,所以我带着她回西国,取消两国联姻。西国和东国可以联姻,但绝对不是我,还没到西国,皇甫绮就告诉我她怀孕了。皇甫绮我可以狠心不管,可她肚子里的孩子我有责任,挣扎了很久,很久,冰鹰他们也在一旁劝说。
后来,我告诉皇甫绮,孩子可以留下,她可以永远挂着景王妃的头衔,我和她绝对不会再有夫妻之实。等所有的事情处理好之后,就回桃源接你,回东国途中。你跟赫连然的事,传得满城风雨,我也没在意。可令我想不到的却是……”
宁千夏什么话也没说,静静地听着。
“丫头,你怪我吗?”莫言景试着问,得知皇甫绮流产之后,他没有惋惜,更没有愤怒,心里反而如释重负。
“师哥,都过去了。”宁千夏摇了摇头,她不怪师哥,上官绮运气太好,一次就中奖,谁也没办法。况且,师哥当时喝醉了酒,还把她当成了自己,她有什么理由怪师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