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太好了,没事就快点放开,她可怜的老腰啊!“你不震惊,你不激动,你能接受?”
“明天的事我都能接受,还有什么事是我不能接受的?想打垮我赫连然的人太多,真正能做到的没有一个。”赫连然依旧搂着她的身子,语气嚣张,狂傲。
宁千夏翻白眼,明明受到打击,还如此狂傲,他非要那么强悍吗?偶尔示一下弱会死啊?“赫连然你到底有多强,底线在那里?”
“怎么,想用我的底线来攻击我,就像以前我用你的弱点来逼你就范一样吗?”赫连然冷厉的嗓音里迸发出歼诈的笑意。
“神精,抱够没有?”没抱够她也不给抱了,银针伺候。
“宁千夏。”赫连然肩上一阵吃痛,迅速放开宁千夏,与其说放,还不如说是推。
宁千夏一个踉跄向后跌去,赫连然伸出手去扶她,莫言景却先他一步。手停在空中,冷厉的脸上有一丝无奈,他永远都晚莫言景,相识比莫言景晚十年。
“再过两日就是年关了,王妃,希望你好好准备。”赫连然丢下一句话,目光扫过齐寒轩和莫言景,大步朝外走去。
“过年就过年呗!又不是没过过,要我准备什么?”宁千夏嘟着嘴,揉着被赫连然勒痛的腰,这人啊!就不能太好心,受苦的可是自己。
“年三十,皇亲国戚,文武百官都要进宫庆祝。”齐寒轩怎么感觉赫连然临走时的眼光像是在下逐客令啊?
“又进宫,我不去。”宁千夏转身向床走去,毫无顾虑躺下,进宫找污辱吗?
“丫头,逃避得了一时,逃避不了一世。”莫言景也走向床,坐在床边,帮宁千夏脱丢鞋,再拉过被子盖在她身上。如果可以他也不想进宫,事情越来越复杂了,要让十三鹰继续打击宁府,还要暗中查妹妹的下落,也要不露痕迹对付那些野心勃勃的人。
齐寒轩左看了一下,右看了一下,确定自己是多余人,站起身,走了。
“我不想进宫。”至少现在宁千夏还不想去面对,想通归想通,面对又是另一回事。拉高被子捂着头,当缩头乌龟。
“丫头,我们不能打草惊蛇。”莫言景皱眉,这丫头想捂死自己吗?硬将被子从她头上拉下,掖在宁千夏肩旁。
“师哥,可以不去吗?”宁千夏伸出手,握住莫言景的大掌,用小狗巴啦的眼神望着他。
“赫连然,不会同意,他是王爷,你又是他的王妃,于情于理都不可缺席。”莫言景怜惜的抚摸着她的脸颊。“丫头,如果可以我也不想勉强你做不愿做的事。可就像齐寒轩年说,年三十,皇亲国戚,文武百官都要进宫庆祝,这是规矩。”
“要不,师哥你去告诉赫连然,就说我病了,卧床不起。。。。。。唔。。。。。。”
莫言景低头狠狠地堵住她的双唇,将宁千夏未说完的话,全都被他吞吃入腹。宁千夏微微轻喘,几乎又是那种被吻到快要窒息的感觉。
“丫头,不许胡说,更不许咒自己。”莫言景喘着气,把头埋在宁千夏颈窝,平息思绪,抬起头看着被他吻得微微红肿的双唇,散发着诱人的光泽,莫言景呼吸变得灸热而急促,身体突然热了起来。“丫头,我。。。。。。”
“师哥,别,齐寒轩还在。”宁千夏只觉得脸颊发烧,撇过头,躲过莫言景的吻,双手使力推拒他的身体,她可不想当众表演艺术。
“傻丫头,齐寒轩比上官实相。”莫言景吻上她柔软小巧的耳垂,低沉的道。宁千夏头向床外偏,想看清齐寒轩是不是真的走了。
夜色浓重,月光忸怩,窗外白雪茫茫,房内却温暖如春。
“天色已晚,齐公子是想留宿寒舍吗?”赫连然站在窗前欣赏月色,却被突然出现在他眼前的齐寒轩打扰。
“寒舍。”齐寒轩双手抱胸,靠在窗框上,斜视着赫连然。“五王府比景王府,可说得上是小巫见大巫。如果说五王府算是寒舍,那景王府就是茅草屋。”
“齐公子就非要拿五王府和景王府相比吗?”赫连然冷厉的目光盯着齐寒轩,令他反感的不是景王府,而是景王府的主人。
“在东国齐某除了五王府和景王府还没去参观过别的府上。”虽说五王府是他不请自来,但他也没把自己当成入侵者,打着招牌是来五王府找人,确实是来找人,可是真正为了找谁只有他心里真清楚。
“齐公子在东国也有一座不亚于本王府的府第。”赫连然看着一脸酷酷外加点冷冰冰的齐寒轩,这样的人能和莫言景那种冷漠无情的人走到一起不奇怪。
上官浩,北国九皇子,整天戏手好闲,无所事事,风流成性,沉迷于美色。能成为两人的生死之交,看来上官浩也非传言所说。
齐寒轩目光从赫连然身上移开,抬头望着月色,寒冬腊月的月色很美,他的心却很失落。这么多年冰封的心因第一次见到宁千夏有了裂痕,爱情来得没道理,难得有人能令他再次心动,却不能行动。朋友妻不可戏,只能将那份躁动深埋藏在心底。“你爱上她了。”
赫连然一愣,不是因齐寒轩的话,而是他从齐寒轩望着月色的眼神里看了同病相怜。“你也喜欢上了她。”
与其说是喜欢,还不如说是爱。
“五王可否陪齐某去喝几杯?”齐寒轩邀请,除了上官浩和莫言景他从不与人共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