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放心有明天和老虎王在她身边,谁敢去招惹她。”齐寒轩想着明天的暴发力,不由眉头紧皱,深深地望着莫言景,将他快要崩溃的痛苦神情收进眼中。“景,如果她一辈子不出现。。。。。。”
“我会找她一年,一年之后我就桃源等她,直到她愿意见我为止。”这是他和丫头之间的约定,莫言景脸上的笑容瞬间化为痛苦的纠结。
齐寒轩摇头叹,爱情果真没有界限。
“景,三天后你真要娶赫连岚?”齐寒轩有点没把握宁千夏当天会出现吗?毕竟莫要娶赫连岚的事十天前就放出消失,可宁千夏好像很沉得住气,一点诛丝马迹都没留下。
“娶。”冰冷的声音,娶字从牙缝里迸出,掷地有声。为了气走丫头他可以利用皇甫绮,为了逼丫头出来见他,照样可以利用赫连岚。
莫言景的真实身份公开,认祖归宗后,北国的皇帝立马招告天下,莫言景册封为太子,自莫言景失踪后,北国皇帝从未停止寻找过,太子之位也一直空着,就是想有朝一日可以寻回莫言景。莫言景恢复身份后,就不再是东国的大皇子,因此,皇甫绮就与他毫无瓜葛。他承诺过皇甫绮永远是景王妃,他做到了,只是他不再是景王,所以夫妻缘分已尽。
尔然,为了北国不与东国大动干戈,莫言景主动提出联姻,丫头在乎赫连岚,不会眼睁睁的看着赫连岚重蹈皇甫绮的覆辙而坐视不理。莫言景有把握他成亲那天,丫头一定会出来阻止,届时他就再也不会放开丫头的手。
“景,你就这么笃定宁千夏在东国?”齐寒轩除了摇头还是摇头,又是一场可以预知明天悲剧的联姻,若宁千夏不出现,他真担心莫到时候怎么收场,两国联姻,岂能而戏。
这场婚事摆得过份理谱,前所未有,简直就是瞎胡闹。北国太子娶太子妃,不在北国筹办婚事,跑来东国筹办就算了,怕宁千夏找不到路,地点选在她最熟悉的五王府,还真是贴心。你说这算什么事儿啊?赫连然居然不阻止,一切默认,是赫连然娶妻还是莫言景娶,这两个男人真有能力逼人咬舌自尽的想法。真不知道是谁娶谁,谁嫁谁?
齐寒轩看着冷着脸坐在对面沉思的莫言景,手肘放在桌上,右手轻握拳,撑着俊脸,伸出食指敲打着太阳穴。
“齐寒轩,景。。。。。。大哥,我可算是找到你们了。”客栈外的上官浩瞄见两,像离了弦的箭,冲了进来,一屁股坐下,拿起莫言景旁边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你不去找该找的人,找我们做什么?”齐寒轩拿起酒壶,倒满一杯酒,推向上官浩。
“景,大哥。”上官浩放下杯子,搔了搔头,好兄弟突然变成大哥,真有点不习惯。
“怎么?还没找到她?”齐寒轩犀利的眸光紧紧盯着上官浩,脸上带着一丝玩弄的味道。
“妈的,没见过那么会跑的女人,咻一声就不见人影了。从她离开北国起,我就天天被小皇叔追杀。躲到了别的国家,小皇叔居然放下话,人是在我手中弄丢的,给我三个月时间,若是找不到,就让我回去给小皇婶收尸。小皇婶是他的王妃耶,居然用小皇婶的命来危挟我,有他那种小皇叔吗?”上官浩越想越觉得憋屈,更痛恨那个狐狸精,真不知道她给小皇叔吃了什么,被她迷得神魂颠倒,居然为了她灭亲。
“活该,谁让你多事,没事搞什么驱逐,现在好了,尝到恶果了。”齐寒轩讽刺道,当时问上官浩要不要跟他来东国,上官浩却一副大义凛然的拍着胸,扬言要将狐狸精驱逐出北国,不能陪他来东国。
“该死的狐狸精,要是让我找到,非剥光她的皮不可。”上官浩咬牙切齿,好不容易赶走了,现在还要亲自来找,找不到还不行,小皇叔可是拿小皇婶的命危逼他。
“你还有一个月时间。”齐寒轩忧郁的目光落在莫言景身上,真不愧是亲兄弟,都为找人而苦。莫言景寻爱,上官浩寻恨,一个爱到骨子里,一个恨到骨子里。“上官,池琳其实是个好姑娘,只是你对她有些偏见而已。”
“她勾引小皇叔,破坏小皇婶的幸福,我就不会原谅她。”上官浩眼中散发出仇视的光芒,如果不是她的出现,小皇叔和小皇婶的感情就不会走上绝路,小皇叔甚至为了她,要毁了小皇婶。“大哥,还没找到小丫环吗?”
齐寒轩翻白眼,这个少根筋的上官,要是找到了人莫还会来这里借酒浇愁吗?
“真没想到,小丫环居然会是我妹妹。”上官浩挫败的垂着头,大哥居然为了逼小丫环出现,不惜与赫连岚成亲,要是小丫环不出现,大哥可就惨了。眼角余光瞄着莫言景,眼中有杀气啊,就是不知道他要杀谁?不会是自己吧,怎么忘了祸从口出,真要命,还是溜之大吉。“呵呵,我看我还是去找人,大哥、齐寒轩不陪你们了。”
五王府,书房。
“萧景,确定黑衣的行踪了吗?”赫连然双眼阴骛,冰寒的目光带着肃穆,一簇簇愤怒的火焰在眸底熊熊燃烧。
宁千夏是自己离开,还是被人掳走?
“回王爷,黑衣人行踪飘浮不定,属下几次追踪都被他甩掉了。”对方武功套路奇特,轻功在他之上,武功也不在他之下,很神密莫测的人。
“皇宫和宁府有什么动向?”赫连然眼中有寒冷的星芒,能把萧景甩掉的人不多,也能理解隐藏在王府而不被他发现的有几个。本想借宁千梅之手找出黑衣人,结果黑衣人和宁千梅决裂了,宁千梅也急着找黑衣人。赫连然怀疑宁千夏也许就是落入黑衣人之手,如果真是那样,就糟糕了。明天和老虎王又上哪去了,他可不认为黑衣人有能耐将明天和老虎王一起绑走。
“皇宫里一切正常,宁府也没什么造动,唯一让人费解的是宁千焕从北国,带回宁府的那个怪女人,看似手无缚鸡之力,可宁千焕却将她当神一样供奉,几乎是有求必应。只知道她是宁千焕从北国带到东国,其他什么也查不到,就像一张白纸。”好像是有人刻意将她在北国的所有事迹抹杀得彻底,连最起码的家世背景都是个迷。
“密切注意宁千焕带回来的那个女人。”赫连然修长的手指在案桌上敲打着,北国国来的人,看来他得去找一下上官浩和齐寒轩。
“王爷怀疑王妃的失踪与她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