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杜爸爸生气了。
“有听,有听!”
“晚上早点睡,少打电话,中午晚上送饭的时候也不要跑出来,好好学习,不要分心…”
“知道啦,知道啦。”
“真知道了?”
“真知道了,真知道了。”
我揪住他的衣服保证道。
杜爸爸终于满意了,不再说话,专心骑起自行车来。
自行车磕磕碰碰的驶出非机动车道,杜护士龙头一握从来往的车流中横穿过去。
老旧的踏板一个转圈就发出咯吱一声,咯吱咯吱的……我靠在坚实的背后,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两只脚就晃着一上一下,感觉就像是电视剧里拍的那样,被心爱的人用自行车托着穿过斑驳陆离的林荫道下。
幻想是幻想,现实往往很残酷。
“坐稳了!”
心爱的人突然叫了一声,我下意识抱紧他的腰去寻求保护。
‘嗑噔’一声。
自行车滑过一个凸出的井道盖,上下猛的一晃。
我屁股顺着惯性上扬又迅速落下。
老旧的自行车后座,被磨掉了包裹在外的胶布带子,露出内里的坚硬铁块。
正中红心。
“嘶––”
如果我是男人,那么我现在就废了。
“磕到哪里了?”
杜护士停下车。
我按揉着被磕痛的部位,那里的组织相当柔软又布满神经,痛的我脑袋一白。
“……中……中间……”
杜护士没有说话,他迅速翻身下车把后面的刹车挡板拉出来扶着我从自行车上下来。
“是我失措了。”
说着,他把外套一脱把后座给包起来,在上面用袖子绕了好几圈。
“坐吧。”
我看着上面被绕出的厚厚几圈杜护士的衣服。
“你的衣服…坐上去?”
“快点,你要迟到了!”
我一脚跨上后座,向后坐了点,避开中间那块隐隐作痛的部位接触。
“坐稳了吗?”
“坐稳了!”
我抱住他的腰,双腿夹紧座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