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要“捕猎”时候的样子!我下意识的大喊了一声:“宝柱,林队长你们快跑!”
可是直到姐姐扑向了宝柱我都没有听到什么跑步声,原来他们的身体早就已经被姐姐的长发给捆住了。
这让我想起了寄生鬼?可是姐姐分明是人啊?
“姐姐?不要,不要伤害他们,他们是我的朋友。”我冲着姐姐大声的嚷着。
我知道,姐姐的速度很快,力大无穷,我不是她的对手,如今她的红唇已经贴在了宝柱的喉咙上,下一秒很有可能就深入骨髓了。
“姐姐,你要喝就喝我的血吧,好不好?你过来。”我说着朝着姐姐伸出了手。
趁着姐姐恍惚之际,一把将姐姐给按倒,这时宝柱已经回过神了,慌张的从地上爬了起来,躲到了一边瑟瑟发抖。
姐姐意识到我是在故意的分散她的注意力,于是发狂的一下子翻身骑在了我的肚子上,芊芊如笋的手指死死的掐着我的脖子,让我透不过气来。
“丫头,住手!”
当我已经闭上眼,不打算挣扎的时候福伯开口了。
姐姐的手立刻就停住了,但是她看着我的眼神中,已经不带任何的喜怒,只是一种说不出的陌生感。
我看向了福伯,以为他是舍不得让姐姐杀了我,可是他却说出了让我凉透心的话。
“如过不是时候未到,今天,我一定让丫头杀了你。”福伯说着扬了扬手,示意姐姐起来。
我一把抓住姐姐冰冷的手按在我的脖子上,冲着她吼道:“你如果非要伤人,那就先伤我吧,因为我不会怪你。”
“哼?你以为你这么说有多高尚,多伟大么?”福伯愤怒的将姐姐从我的身上拉了起来,朝着我就狠狠的啐了一口水。
脸上那刀刻一般的皱纹颤抖着,深邃的眸子里,迸射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愤恨。
“你跟你那个无耻的父亲一样,总摆出一幅高姿态,你父亲当年虚伪的施医赠药,你现在是舍命救你的朋友?救你的姐姐?你以为你真的是救世主么?”他恼怒的冲着咆哮着。
那表情如被激怒之后的猛兽,在我的记忆里,他对父亲非常的尊重,一直都事无巨细亲自照料父亲的一切。
可是现在,他提起父亲,咬牙切齿,一幅恨不得把父亲抽筋剥皮的表情。
“福伯,你到底怎么了?当年你好端端的失踪,现在又说这些话?我们是一家人,你?”我如刺在喉。
从小到大,他在我心中的分量就跟我的亲人一样,可是他如今却用对着仇人的表情和目光对着我?
“一家人?我跟你们这些禽兽怎么会是一家人?禽兽,一家的禽兽!”福伯咬牙切齿的瞪着我,眼球因为暴怒而高高的鼓了出来。
“福伯?”我茫然的看着他,不知所措。
“福伯,你是不是疯了呀?他是秦风啊?”宝柱战战兢兢的插了一句话。
福伯扭过头去瞪了宝柱一眼,宝柱又立刻将自己的脑袋给缩回到了石柱子的后面,不敢再吭声。
“有些事,我不想说,可如今憋在我心中多年,我不得不说,否则你还什么都不知道,你那个所谓心善的父亲,还有那个“慈眉善目”的奶奶,都是比鬼还要恶毒的恶人!”福伯一字一顿的说着。
我摇晃着脑袋,从地上爬了起来。
“不,不会的,我爸和我奶奶,都是好人。”我争辩着。
福伯冷笑,一把将姐姐推倒了我的面前,指着姐姐一字一顿的对我说:“她不是你父亲的孩子,而是我的孩子!”
我觉得山洞里,一下子死一般的寂静,脑子里许多的问题在浮现。
福伯张着他那已经干裂的流血的嘴唇,跟我讲述了关于他的爱情故事。
福伯本名林福生,他的父辈就在我们秦家做长工,虽然他出生在新时代,但是在村里人的眼中,他也不过就是我们秦家一个家生的奴才。
他比父亲年长三岁,聪明伶俐办事利落,不但要给父亲陪读,二十岁就成了我们秦家的管家了,包揽家里的一切大事小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