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出来后,四周静了一下,时初雪则赶紧抬头看向陈氏,后者却是眼睛直直看着前面那个瘦弱的男人,“他做啥动作了?”
“还能做啥动作,做男人左手握着的动作呗,我呸,要换别人拦着我还说的过去。你它娘的一个对着三娘打手仗的男人这会儿拦我,你丫的敢说自己是安了好心。”
陈氏听的脚步一歪,呵呵地笑出声来。
她眼神茫然看着前面那个正盯着她的男人,瞪了半响后,呵呵地笑出声来。
时初雪赶紧扶着她,“大嫂,你莫在意,黄或许,是那胡郎中在胡说八道呢!”这瘦的男人正是三娘当初胡乱指亲的男人。也就是所谓的小叔子。
“夏大,让他进来。”
内院里,三娘听到声音后,勉强撑起身来,把孩子放在一边儿,示意放人进来。
夏大抿嘴,没再吭声,而是直直看着前面那个痛苦转身的女人。
时初雪紧握着陈氏的手,“大嫂,你真别多想啊,我们进去找找三娘,当面锣背面鼓的问清楚。她不是那样的人,莫被那瘦猴子给乱了心。”
“时初雪你给我让开,我现在只想回家,我只想和我的孩子在一起。”
陈氏捂住嘴,眼泪扑簌簌往外掉落,丢下一个愤恨的眼神后,扭头疯狂跑走。
“大嫂,你别跑啊。”
追了一阵,没追到人,自己反倒摔了一跤。
爬起来后,时初雪气的不断骂夏老大。
“你丫的最好别做啥对不住人的事儿,否则我跟你没完。”
想着陈凤英伤心绝望的眼泪,内心对夏老大和三娘,还是有些气难当的。当下转身就去找夏老大,到了三娘的巷子口时,正好就瞧见夏老大出来。
“夏枯草你给我过来。”若是往常,尊称这排行为大的人是少不了的。可是今天时初雪气极了,直呼其名叫到一边。
夏枯草一直抿着嘴,黑着脸,不是很甘愿地走过来。
“刚才是怎么回事儿?那钱猴子说的是真的?你对三娘做那起猥琐的事儿?”
夏枯草僵了僵,“没有,他胡说八道。”
时初雪湛黑的眸子紧盯着面前的男人,不是很确定,“真没有?”
似乎是找到了勇气,夏枯草抬高了下巴,“对,没有,你这个女人在这儿发什么神经,我可是寒至的大哥。”
没有,时初雪到是讪讪的。但是旋即就皱眉,“那既然没有,你还是回家跟大嫂解决一番吧。她今天听到那话伤心的很,哭着跑了。”
不提陈氏还好,这一提,夏枯草就寒了脸,“甭跟我提她,她就是个恶毒的女人。” 时初雪瞪圆了眼,“我说夏枯草你这话可就不对了,她好歹也跟你好几年的夫妻哪。一儿一女的生在那儿。花妞都有六岁了啊。你们俩成亲也差不多七年快八年了呢。这会儿说一个为你生儿育女的女人
是恶毒的,早些年你干嘛去了,这会儿你来表示愤慨!”
时初雪气的全身颤抖。这种人渣,如果换成是她,铁定煽丫的几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