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湛妍听到后移开自己嘴前的饮料,安慰道:“傻孩子,妈咪怎么会怪你呢,没有事的,不用担心妈咪,自己快吃吧,吃完我们就回家。”
“嗯,知道了,妈咪也吃点东西,一天这么累,别累坏了!”靳逸凡知道一直认错不会是长久的办法。
就这样,半个小时后,靳湛妍带着两个孩子,开车回家了…
就在她们上车的,旁边经过了一辆车子,一对恶狠狠的目光扫向她们,司机小王看了看后视镜,问道:“叶少这是怎么了,凶神恶煞的,看见仇人了?”
此人正是叶昊然,满怀怒意道:“今天就是因为她们我才这样的,越想越来气,哼,一周后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小王听后,说:“呦,就是她们啊,怎么敢欺负咱们叶少啊!”
“今天,那小女孩你看到了吗,不就是一个小小的明显吗?我就想摸摸她,结果他哥哥,那个臭小子,冲出来就是一拳,把我都打懵逼了,靠!”
“哦哦,原来是这样啊,回去跟老爷说吧,让他老人家给你出气吧,你们是一个学校的,这仇想报很简单嘛!”
叶昊然沉默了,他在想待会回去怎么跟他爸爸A市A大附小叶校董说这事儿。转眼间,一周就快要过去了,靳湛妍一直担心着靳逸凡与靳沫沫两兄妹的安危,生怕叶昊然找他们的麻烦,所以特意跟祁老师说,帮忙照看一下,她最近实在是太忙了,但还是每天都去接他们回家,但好
在一直相安无事。
叶昊然过了将近一周也好的差不多了,医生说,没什么大毛病,但要注意,别在受到二次伤害了,不然他也没办法了。
而赵英才这边也把叶昊然交给他的任务圆满完成了。
这天,下午放学,叶昊然带着赵英才等一帮小弟来堵靳逸凡兄妹,因为最后一节课是班主任祁老师的,他刚看到祁老师走掉,就连忙叫住靳逸凡兄妹两,叫他们跟他去一个地方,有点事情需要解决一下。
祁老师因为受到靳湛妍的委托,一直对靳逸凡靳沫沫照看有佳,这不,刚回办公室把书放好,连忙出来,往复看着靳逸凡靳沫沫两个,等着靳湛妍来接他们,她才算彻底放心,完成任务。刚出办公室门,便远远的看到教室门口围了一大堆人,又听到了叶昊然的声音,怪不得叶昊然这节课上的心不在焉的,而且快下课还说肚子疼要上厕所,原来是想报仇,本来因为他是校董的孩子,也任他
去了。毕竟这一周来也平平静静,以为他不会怎么样了。
祁老师连忙跑过去,叫住他们,说:“叶昊然你在干什么,快住手,欺负同学干什么,有什么不能好好说吗?”
叶昊然听后说:“祁老师,这件事你就别管了,我自己知道分寸!”
祁老师听后气不打一处来,现在的孩子还反了天了,本来她还全是一个脾气好的美女老师了,今天不发威,你还真以为世上没有母老虎了?!
“叶昊然,你快给我住手,别以为你是校董的孩子就可以为所欲为,无法无天了!”
“我就这样了,你能把怎么样啊,祁老师!?”
“行,你行,我给叶校董打电话!”
“你别操心了,没用的,不然你以为我怎么敢叫这么多兄弟啊!你要是再不识好歹,我让我爸爸开除你,不用在这学校混了!”
“呵,今天居然被一个小学生发脾气了,我给你说,你最好别惹毛我!”
“略略略,你能把我怎么样,哼!”
说完,祁老师实在气不过,就想着打电话给她在A市当市教委书记的叔叔。
英国
一家私人诊所里商涛正站在走廊有些着急的轻声询问医生,“怎么样了结果?”
才从病房走出来的穿着白大褂拥有一张让人无法忽视的英俊的五官立体的脸庞。这位年轻帅气的医生一只手上拿着病历本,一只手有些疲惫的托了一下架在自己英挺的鼻子上的金丝边眼镜,用疲惫沙哑的声音操着一口流利的中文缓缓说道:“现在已经正式的度过了危险期,接下来就要
她自己好好调养了,少则两三个月,多则一两年。”英俊潇洒的医生察觉到商涛眼神的不对劲,又立刻无奈的说道:“你们也不想想,毕竟在这之前这个女人送到我手中的时候已经差不多成了一个半死不活的人了,除了我没有几个人能把她从鬼门关拉出来。
”
张狂自负而又有实力,这是商涛对见到御凛寒的第一眼的印象。
“恩,你做的很好了。”这时,一道低沉不带感情的声音传入了他们的耳朵,靳年一边说着一边缓缓的向他们走来。
“哟!这不是忙得不得了的大老板靳年吗?怎么现在还有时间来光顾我这个冷冷清清的小医院啊?”御凛寒看见来人是靳年,一双微挑的桃花眼闪过一丝笑意打趣的说道。
靳年闻言只是深深的睨了现在还在开玩笑的御凛寒一眼,随机淡淡的说道:“她具体多久恢复得了?”他说着这话,心里想的全是他的小家伙的影子,这些天来他已经太久没有见到他的小公主了。
御凛寒见到靳年丝毫没有要回答自己的意思,一直都知道他是这种性格,顿时也没有了再继续打趣的欲望了,“我刚才说的很清楚了,少则两三个……”
御凛寒还没有说完,靳年便冷漠的打断了他还想再重新再讲一次的句子,“我问的不是这个,而是她什么时候才能够自己行动?”
“这个嘛。。。”御凛寒故意拉长了尾音引得商涛的注意力不自觉的一脸期待的看了过去。但是靳年完全不吃他这一套依旧用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面无表情的盯着御凛寒,御凛寒自己感觉到没意思后,有些不开心的撇撇嘴,“很快啊,能吃能喝,就是要完全的康复的话应该还需要修养将近半年的
样子。”
御凛寒的话音刚落,靳年便紧紧的皱起了眉头,御凛寒也察觉到了,只是他也没有办法,毕竟那个女人给他送来的时候右胸腔已经有两根骨头骨折了,还不说那个女人身上浑身上下的其他伤口之外。他能把她救活本来就是抱着死马当成活马医的心态,还好那女人命大没有出事,要不然的话他在医学界的威名岂不是丢到天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