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时代变了呀!
越穷越有理。
工人老大哥。
咱们家高攀不起。
娄母最终只能化作一声长叹。
我的傻女儿呀!
你的命怎么那么苦呦!
娄小娥化完妆,穿好衣服,就坐在窗前等。
一会儿往窗外看看,不见人影。
一会儿往窗外看看,不见人影。
从轧钢厂到她们家很近的。
骑车最多半个小时。
难不成,他没出来。
难道只能等到晚上才能见到许援朝了吗?
援朝,我好想你。
好想你那滚热的胸膛。
想你那紧紧的怀抱,几乎要把我揉进你的身体里。
想念……
娄小娥想起昨天的种种,恨不得许援朝立刻出现在她面前,跟她滚床单。
难道这就是相思的滋味吗?
娄小娥单手托着香腮,眼睛里的浓情蜜意几乎能滴出水来,痴痴的看着大门口的方向。
期待着许援朝的出现。
叮铃!叮铃?
来了,来了。
娄小娥兴奋的跑下楼,却看到按门铃的是个拎着破布袋、戴草帽的老人。
“您找谁?”
“我找娄老板,劳烦你通报一声就说破烂侯来了。”
老人脱了草帽。
娄小娥不由捂嘴惊呼道:“三大爷?”
破烂侯微微蹙眉,谁是你三大爷啊!
不过前两天是有个小伙子喊我三大爷。
我特么不是你大爷。
“你真不是三大爷?”
“姑娘我不认识你,这难道不是娄老板家吗?”
破烂侯忍着厌烦,道。
“哦!是,请先进来吧!”
娄小娥还是有些不相信,于是她把破烂侯让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