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这一切,叶如陌才揉了揉酸痛的肩膀回了房间。心里叹道,今日的事情可真多,再这样下去,人都要累趴了。不知道,奚辰逸现在在干什么呢?
朦朦胧胧地,衣物未去,便趴在床榻上睡着了。
不知什么时候,感觉到身子被人小心翼翼地抱在怀里,去了鞋子,将自己放在床榻上躺着。叶如陌心底起了戒心,冷月已走,是谁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偷偷地跑进去,欲行不轨?
心底一惊,腾地坐了起来,“是谁?”
幽暗地烛光里,一个风姿卓越的身影立在床榻前,一身浅蓝色鎏金金丝长袍勾勒出完美地身材,愈发衬的整个人器宇轩昂,雍容华贵。薄唇轻启,轻轻说道,“陌儿,你醒了?”
声音如同天籁,将叶如陌这些天来的烦闷、苦楚,通通拂去。
“阿逸,你来了?”叶如陌欢快地冲了上去,一把抱住奚辰逸,这摸摸那摸摸,看看少点什么没有?事实上是顺便吃吃美男的豆腐。
奚辰逸手臂紧锢叶如陌的腰身,一把将她横抱了起来,低叹了声,“才几日没见,身子又轻了。”
叶如陌嘟着嘴,“谁叫整日里不见人影,人家是为伊消得人憔悴嘛。”
奚辰逸轻捏了下叶如陌的俏鼻,佯作生气,“几日不见,愈发滑头了。听说你今日又买了间宅子,要是我再不来,你是不是要把天给捅下来。知不知道什么叫做夫唱妇随?一声不吭地就把宅子买下来,难不成以后与我成亲了,天天住娘家?”
叶如陌一脸捉狭,“你怎么知道?”
“你…。”奚辰逸面瘫,半晌,牙缝里蹦出几个字,“看我怎么收拾你?”
叶如陌一看不妙,转身就想逃出奚辰逸的魔掌,不料人家实力太过强悍,轻轻用力,叶如陌整张俏脸到了奚辰逸的面前,粗重的呼吸迎面而来,他身上淡淡的幽兰香味直入鼻腔,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俊脸在眼前晃悠着。
叶如陌整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天,要不要这么帅?
如果在前世,不知道多少姑娘哭着喊着扑上来。
正神思游曳间,后脑勺被奚辰逸一把托住,盛怒之下那性感的薄唇野蛮地覆了上来。
用一种几乎要将她吞噬的劲儿,那霸道又疯狂占有的姿态,如同一个久渴的人捧着甘甜的人,因渴饮的满足而发出似有若无的叹息。
扑通…。
扑通…。
心脏狂乱得跳着,分不清是谁的,只有两人久逢雨露的身躯在相互纠缠,抵死缠绵。
手掌在纤瘦的玉背上四处游曳,想要索求更多。嘴里不断地喃喃,“陌儿,怎么办?我等不及了,怎么办?”
享受着面前的温存,感受着奚辰逸身体的变化,叶如陌头脑不受控制般地,低唤着,“阿逸,你要真想,就拿去吧。”声音轻柔,婉转,带着一丝疑惑,让人不可抑制地升起一股*。
前世的自己已嫁作人妇,坚守完璧之身更不是她的意愿,遇到所爱的人,又何妨?
一阵重重地喘气声传来,奚辰逸万分留恋地松开了叶如陌的朱唇,眸光烁烁,“陌儿,我要给你最好的婚礼,告诉全天下,你是我的女人。再等上一些日子,又何妨?”
“阿逸。”
奚辰逸伸出玉指轻轻堵上了叶如陌的嘴唇,“陌儿,别说了。我都忍了这么些年,又何必在乎这一时半刻?”
叶如陌反手抓住奚辰逸的手指,疑道,“那你府中奚香香是怎么回事?听其他两位姑娘说,你独宠她一人呢。”语气里泛着酸意,掰着奚辰逸的手指力道不由得大了几分。
奚辰逸倒吸了一口凉气,抽了出来,轻捏着叶如陌因*未褪而绯红的小脸,“这醋味怎么这么大呢?刚才是不是想谋杀亲夫?奚香香的事情,其实是这样的,每次与她圆房前,我会先与她喝点小酒,等她酒意上了头再下了点药,确保她不会醒过来,再给找人给她弄点什么痕迹之类的。”
叶如陌瞪圆了眼,“你说奚香香死之前还没有破身?”
“可以这么说。”
叶如陌恍然大悟,难怪宠幸这么久没有怀孕。低低地说了声,“你既然不喜欢人家,怎么可以这么做?”
“有些事情是不得已为之,天下之事,又岂是除了黑便是白这么简单?”
叶如陌眼眸暗沉了几分,是呀,世间事又岂是除了黑便是白?阿逸登基之后,是不是也会遇到这些事情?为了权衡各方势力,必定有不同的女子陆续充盈后宫?
感受到叶如陌黯然的心情,奚辰逸手中力道紧了紧,嗓音低沉了几分,“陌儿,这些年,老天终于让我遇见了你,不管以后有什么风浪,我们都一起度过,好吗?我答应你,一生一世一双人。”
这一刻,叶如陌心情如同打翻了一瓶调味瓶,五味杂陈。虽然曾和奚辰逸打趣说过这句话,但是随着事情的发展,角色的转变,自己已经不敢往这方面去想了。
没想到,他会一直记得。
他知道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吗?力排全臣非议,一意孤行。